他,哂笑:“站在这里看那么久,有什么心得?”
屈历洲没回答,只默不吭声地蜷起受伤的手指,下意识藏在背后。半响,他淡微低敛黑睫,放轻语调的嗓线有点哑:“我会,好好控制自己。”
腐烂荒芜了太久的他的灵魂,已经无法变好。但夏夏的灵魂还是那样明媚无暇的美妙。
他不止一次地想毁坏她。
或者毁坏自己,以痛感挽留理智才能不染指她的美好。“我能做到。"他低哑着音告诉她。
也告诉自己。
游夏略感意外地瞥他一眼,视线不自觉下拉,若有似无地瞟过他藏起来的那只手,鲜艳的殷红血色自然毫无征兆地刺入她余光的视域中。胸腔当即像被闷沉的棉絮封锁,无端端泛起堵涩。她只觉得一瞬燥郁难言,不想理,懒得理,更不应该理会的意识清醒响彻叫嚣在脑中。于是她装作没看见,收回目光轻飘喊了声,转身就走。屈历洲没有追上来。
她确定。
而这样的确定让她更烦了。
下一刻她又一次停下脚步,没多犹豫,回过身子朝着还留在原地未动的男人径直走过去,逼近,伸手一把将他推到身后粗壮的枫叶树干上。游夏紧贴着他的身体压住,骂他:“狐狸精。”音落,二话不说双手勾揽上他的脖子,微垫脚,仰头力道极其凶猛地狠狠强吻住男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