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若的喉咙紧缩，几乎说不出话，“时光不可以重来，我……谁也不想伤害，但拖下去只会带来更大的伤害。”
谢淮舟的胸膛震动，似乎发出了笑声。
他举起棠若的手，放在唇边：“是啊，时光不可以重来……但是若若，你有没有想过，你认为他的陪伴已经深入骨血，但如果那些所谓的点点滴滴，也是一场梦呢？”
不顾弹幕的爆炸，他就这么说出了祝擎的秘密。在棠若露出疑惑的时候，他启唇，在她无名指的位置轻轻抿出了红痕：“如果你认为我是一场梦，那我就将这场梦无限延长。若若，我会告诉你谁才是真实的……
祝擎站在窗口，这个位置可以听见病房里的声音。但不知是不是被谢淮舟的精神力屏蔽，此时他什么都听不到。如果不是医院禁止，他此时还想来一根烟。此时，外面传来喧闹的声音，医生护士都急匆匆地赶过去。旁边的病患和家属啧啧了两声，说是几个小时前突然送进来几个血肉模糊的大汉，不知道是被什么野兽撕咬了，现在已经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了。祝擎冷笑一声，如果不是秦玄下手早，他一定会让这几个人生不如死。提到秦玄，他的面色更是难看。
一个被联盟规则和力量引导得只知道杀戮的怪物，如果只是找他还好，但对方却将目标放在了若若身上。
他拧了一下眉，再看到那团笼罩在若若身上的黑雾时，精神力已经先于理智撞了出去。
幸好若若没事，否则……
他靠在窗前闭了一下眼，他能察觉到对方受伤了，不知道藏在何处。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他都不会让对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