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一瞬(2 / 3)

嫌隙。”

她轻轻抚摸檀玉的手背,“在母后眼里,你们兄妹俩手心手背都是肉,母后只希望,你们兄妹俩能和平共处,手足情深。”檀玉盯着手背,寒风凛冽,他微微翘起唇角,“定如母后所愿,我与妹妹和平相处,手足情深。”

前夜里在花苑里待了太久,秋夜寒冷,狂风大作,还是着了风寒。乌禾烧了一天一夜,期间南诏王和南诏王后来看望过,乌禾嗓子疼,像卡了生锈的刀片,沙哑得话都听不清。

南诏王和南诏王后吩咐侍女好生伺候。

直到第二日,烧退了,乌禾的嗓子才有些好转。“殿下终于醒了,这一觉殿下睡了好久,殿下再不醒,奴就要去寻御医了。”

乌禾起身,侍女在她后面垫了一个软枕,端上来一碗黑褐色的药,一碗香郁的梨汤,以及一块蜜饯。

像儿时喝药般,乌禾麻木地喝下药,迅速咬住蜜饯,嚼了嚼,最后梨汤润润喉。

侍女在旁道:“过几日丰登节,王上念在公主受了风寒,身体虚弱需多加休息,让大殿下行祈福之礼。”

“什么?”

乌禾一急,嗓子又痛了起来,她捂住嗓子闷声咳嗽。往年丰登节,都是让她行祈福之礼,身着羽衣,手捧圣水和稻穗,虔诚地走上通天百阶,保佑南诏百姓来年五谷丰登。今年换了檀玉,乌禾心里不舒服。

小公主眼珠子一转溜,狡黠地看向侍女,招了招手。“殿下有何吩咐。”

“你去给我把檀玉叫过来。”

乌禾道:“他若是不过来,你就说我胸口难受,疼得要死了。”侍女总觉得公主又在使坏点子,可迫于公主淫威,只得颔首,“是。”乌禾屈膝抱膝在床上,手指轻叩着脸颊,叩了好久,才等到檀玉。檀玉进来看见她安然无恙,还有力气朝他笑,才不像痛得要死的样子。“你骗我?"他冷声问。

“也不算骗你,我确实胸口难受,疼得要死,当然是想你的缘故。"乌禾挤眉弄眼,捂着胸口道。

檀玉蹙眉,“听闻你发烧,病得不轻,如今看来,确实病得不轻,还烧坏了脑子。”

“听闻你要去行祈福之礼?”

檀玉颔首,“嗯。”

乌禾抬眉,“你不能去。”

檀玉问,“为什么?”

乌禾急道:“祈福台在城外的东华山上,你要是去,我就真的胸口难受,快要痛死了。”

他轻描淡写道:“你也可以跟着去。”

乌禾昂起没有什么血色的脸,“我得了风寒,御医说了不能吹风,要好好休养,我才不去。”

檀玉扫了眼问,“那你想如何。”

“你不准去。”

“我偏要去。”

“那你坐下来,我跟你聊聊。"乌禾拍了拍床上旁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来。檀玉狐疑地坐下,乌禾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昂起唇亲了亲他的脸颊。这吻比从前的要滚烫,渗透进皮肤里。

檀玉诧异地转头,疑惑地凝视她,她又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瓣。“我不想让你去,你别去了好不好。”

她总爱这样撒娇,企图叫他松口。

檀玉目光凉薄,“你撒娇也没有用。”

这次他不会着了她的道。

她占了他十六年的风光,他至少得夺回来一些。乌禾皱眉,爬起身坐在他的大腿上,檀玉缓过神,伸手去推她,她的膝盖骨已经紧紧夹住了他的腰。

在他抬手推她的间隙,挠了挠他的胳肢窝,檀玉猝不及防,往后仰,她趁势一用力,猛地把他扑倒在床上

窗门大开,斜阳勾勒梧桐,金光浮动,徐徐微风,树叶簌簌,帷幔飘逸,如烟雾落在身上。

檀玉的脸色黑沉,知道她腰部敏感,专挑着她腰上的软肉又挠又掐。腰上酸疼酥痒交织,乌禾忍耐住,蓄作手上的力,胡乱在檀玉身上挠了一通。

“哈…哈……哈哈……看我不挠死你……

她边挠边笑,檀玉也没好哪去,耳根子赤红,脸色黑沉,嘴角又忍不住抽动。

两个人“打斗"在一起,谁都不肯让着谁,凌乱中,被褥掉落在地,嘭的一声,玉枕砸落在地。

殿外的侍女焦急询问,“公主发生什么事了。”“没事……别进来……我跟哥哥玩闹……不小心把玉枕砸碎了……没事的。乌禾撑在檀玉身上,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青丝如柳,垂在檀玉脸上。很痒,淡淡桂香缭绕鼻尖,檀玉拨开青丝,薄唇微张,轻轻喘气。“楚乌禾,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

乌禾趴在他身上,低头碰了碰他的唇,趁着他喘气,舌头轻而易举伸进牙齿,舔了舔他的舌头,品尝清冽的松雪。

少女的舌头,像是缭绕的火舌,滚烫,灼烧,融化了雪,惊起山洪。檀玉双眸微眯,仔细看她眼睫上的金光,金光忽闪,变成模糊的光晕,渐渐沉入黑暗。

少年的眼皮阖上,掐在她腰上的手松了松。经此一遭,檀玉回去后也患上了风寒。

最后重任落在了楚乌涯头上,可他不想去,最后是被南诏王关上门拿着戒尺追着打,南诏王后母鸡护鸡崽子似的拦。楚乌涯才忍痛退掉了蛐蛐赛。

穿上羽衣,生无可恋地一手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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