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婚!"迟流霭气血翻涌。
“只要从现在开始,你学会对丈夫忠诚,只准对我笑,对我哭,对我产生需求。“迟流霭在地毯爬了几步,又被男人拽住脚腕,拖曳而下,到了孟誉之怀里,忽然感受到了手腕冰冷,定神一瞧,迟流霭当真是要哭晕过去了,这是更为坚固恐怖的长链,扣在了她的右手腕骨。
孟誉之猛然一提,迟流霭就狼狈的往他身边跌。“我要离婚。”
孟誉之的手掌捂住了迟流霭的嘴,低语:“流霭,我的心也是血肉生的,别再说些让我难过的话,好吗?”
“离,呜一一"离婚。
孟誉之宽大的手到了迟流霭的脖颈,微微一用力,迟流霭颤抖着,不敢说了。
“当然你现在真的很乖了,已经学会了很多。学会只能在我的身下gaochao,学会只有我才能入睡,学会主动钻进我的怀里,学会甜言蜜语,学会求欢求爱。再努力些,听话些。"孟誉之指腹按压脖颈的动脉,言语安抚着迟流霭,“只要学会了忠诚,我就给你自由,回答我。”这是孟誉之最后的让步。
屋外的柏油路还有个等着接他妻子私奔的野男人。他们的婚礼,他们的感情都被搅乱。
孟誉之的血管都在颤抖,他耐心地等待迟流霭给出他满意的答案。迟流霭不明白孟誉之到底想要什么,羞辱的话刺入心尖,迟流霭的泪流不尽,她哽咽着不敢哭得太大声“我没有学会那些,我没..………"可她真的学会了,应该说被训会了,她真的只能在孟誉之的手里得到欢愉,哪怕是自己,都无法吼解,只有等男人命令后她的身体才能起了反应,她有了欲望脑海里只有孟誉之,她到现在才清楚妈妈那句"有人在欺负你"含义。孟誉之松手,用手指帮迟流霭擦眼泪。把哭得颤抖的流霭如同往日般抱在了怀里,任由没骨气的孩子崩溃塌陷在他的臂弯,炙热的泪湿透了男人的衬衫。孟誉之轻轻拍着迟流霭的背,帮她疏解这股淤气,想令她清醒些。这种情况,出现过很多次。
但迟流霭依旧没有办法离开孟誉之。
这是不用证明的真相,所以它们都被当作了正常婚姻里应该有的磕绊。孟誉之甚至没有把迟流霭强制捆绑在密室,戒尺也尚未落在女孩的手心,初日的阳光便要穿过窗缝,落在两个相拥欲离的人身上。“好孩子。”
孟誉之低头,那个吻未贴在女孩的发颈,倏地推力让孟誉之松了手。透破玻璃的阳光直射成一条条锋利细长的光线,两人瞬然分离,迟流霭被自己用尽力气的推,反弹到了地毯,她后背撞疼,也要蹬着腿后退。她离不开男人的控制。
但是此时她就要离开那个窒息的怀抱。
孟誉之叹了口气,很苦恼对待这么不听话的孩子。方要起身,一只白嫩的脚抵在他的胸膛,孟誉之看见了那双痛苦又带恨意的双眼,和利刃般刺进心脏,他每一寸呼吸都带着尖刺,连胸膛的起伏都被那双小脚丝毫没有威胁的压力下,禁锢着。
“学不乖,对吗?”
她看不透孟誉之,但她知道,她后悔了。
迟流霭歇斯底里道:
“你不是想让我学会忠诚!你就想让我对你一个人张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