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流霭顿时有了些安全感,孟誉之看起来也不是过于强势,也因为些小误会,迟流霭的脸色并不很难看了,她还对孟誉之笑了下。
孟誉之给她了瓶水,笑着说:“很快就到了。”水是从车内冰层取出的,迟流霭让孟誉之给拧开,孟誉之自然是乐意的,车在此期间抖动了,水还湿了孟誉之的皮质手套,他不以为意,重新倚靠在真皮后座靠背,继续正视前方。
水瓶从女孩的腹部滚到了车底。
迟流霭喝了冰水,以为会好受些,没想到晕车会这般严重,身体愈发的沉重。慢慢的,靠背摇动的小脑袋垂落。
孟誉之的扯出的嘴唇弧度下压,笑容敛尽。皮质手套在女孩的脸抚摸着,把水渍擦到了女孩的脸,并对陈徽说。
“还是这样的方式,会听话些,对吗?”
陈徽应声:“夫人很信任先生。”
孟誉之笑了,目光到了迟流霭的腹部,不紧不慢吩咐:“联系私人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