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少年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把用鲜血浇灌的金佛送给贵妃娘娘,也就这位秦四少能想得出来。蓝衣少年摇了摇头:“我说幸好,是指贺大人的人不是事发后才去的矿场,不然以贺大人的性……”“狗娘养的贺怀章。”秦修言怒及:“听说以前还同我大伯手足相称。如今倒好,专盯着我们镇国公府咬。也不怕我大伯晚上变成厉鬼去找他……”
想到自己会被放逐至此,全是拜贺怀章所赐,他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偏偏贺怀章背后站着个出了名难缠的王御史,又深得陛下器重,让他奈何不得。
“呵,我动不了贺怀章,还动不了那姓林的泥腿子吗,他最好不要落到我手里,不然我弄死他。”秦修言喝了口茶,一脸嫌弃。
蓝衣少年适时递给他一杯酒,温声安抚道:“你别急,贵妃娘娘向来最疼你,即便没有金佛,也不会舍得让你在外太久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这都快三个月了,有我阿姐在,陛下的气也该消了,说不定召我回京的圣旨已经在路上了呢。”
他本就是为了回京才打金矿的主意,若能即刻返京,金矿倒也无所谓了。
注意到蓝衣少年脸上的凝重,秦修言不满道:“沈砚州你什么表情,姓贺的知道了就知道了呗,那些泥腿子不没死吗,他总不能仅凭揣测就让姓王的老匹夫弹劾我吧。”
“就怕发现金矿一事由贺大人那边先传到陛下耳里。”沈砚州叹了口气:“届时陛下疑心到你头上,岂不白费了贵妃娘娘的苦心\?“
“那有啥。”秦修言不在意的挥挥手:“他会写信我也会。我现在就写封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回京给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