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语一听,陆母嘴上说多喜欢她,她遇到事情,却压根没有帮她的意思,而陆骋远也被陆母强制性拉走。眼看着再无人帮她。
她紧紧咬着牙,“扑通”一下对陆母跪下,哭道:“陆伯母,您快帮我劝劝姐姐!我房间里都是女孩子家的私人物品,如何让她搜得!今天她非要毁我的清白,我就一死,以维护我的尊严!”
宋安宁再按捺不住:“真踏马墨迹!”
她伸手就来夺陆沉舟手里的锤子,被陆沉舟一把抓住手腕按住,以身体的绝对优势,像早上一样把她禁锢在胸前动弹不得。
陆沉舟冷冷地对宋轻语命令道:“开门!”
宋轻语一个激灵:“什么?沉舟哥哥……”
陆沉舟依旧冰冷:“开门!别让我再说一次!”
宋轻语神色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咬着牙道:“我寄住在你们家,虽寄人篱下,也不能任人侮辱,你这是逼我去死!”
陆沉舟眉目一立:“进去看一看罢了,说得要死要活,难不成心里有鬼?”
宋轻语心中不安越来越浓烈:“我……”
“哥,你这样摆明了向着宋安宁!”陆骋远不甘道。
“我们所有男士都回避,只你和宋安宁进去,我妈作为旁观者一起进去做个见证,不至于毁了你闺中女子的名节!”陆沉舟对宋轻语冷声道。
陆母想也不想地拒绝:“我才不要蹚她们的浑水……”
“妈!这是您儿子的请求!”陆沉舟一脸的正色。
陆母张了张嘴,看见儿子的神情,不觉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