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喜根旺小哥俩便献宝似的说出了谜底。
“大哥,我捡了好多好多田螺,比二哥捡的还多。”根旺不光显摆自己,还踩了根喜一脚。
“多有什么用?我捡的都是大个的,一个顶你好几个,最大的都有这么大呢!”根喜比划着自己的拳头,“我捡的大的,一个也不让你吃。”
“不吃就不吃,就跟谁稀罕似的。”
“馋死你,馋死你。”
……
得,这才几句话,小哥俩又吵上了。
再看刘老头和刘栓柱,俩人就跟没听到似的,都在闷头抽着旱烟,不同的是一个坐着门槛,一个坐着板凳。
“愁啥呢这是?”
刘根来给根喜根旺和跑过来的彩霞,一人塞了把奶糖,把他们打发走了,拉过一个凳子,坐在刘栓柱身旁。
有刘老头在,门槛就没他的份儿了。
“晚上祭祀龙王爷,弄点啥贡品呢?”刘老头抽了口烟,挠了挠白花花的头发,“上回祭祀,好歹还弄了个猪头,这回,家里还真没啥好东西。”
又要祭祀龙王爷?
都当大队长这么长时间了,咋还是带头搞封建迷信,也不怕上头把他给撸了?
好像还真撸不了。
刘根来转头看了一眼刘老头和奶奶睡觉的那间房。
县里送来的那块一等功臣之家的牌匾就在那间房的墙上挂着。
妥妥的堪比免死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