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机会了吗?明明才刚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呼!抱歉了止水,我辜负了你的期望,没能让割除木叶身上的病瘤。”
“木叶身上的病瘤,已经成长到以我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根除的程度了。我其实已经找到了一个盟友,但没想到还是迟了………”
“原来,忍界真的是有黄泉净土的。我能感觉到我的灵魂在被一处地方呼唤着,它在引领我朝那个方向走过去。”
宇智波鼬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茫然地将视线在四面八方徘徊。
他发现四周尽是一片虚无,仅有自己只身一人站在这里。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脑中闪过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以及佐助的面庞。
“对不起了,佐助。本来想这一切结束之后,还能再教你一次手里剑投掷术。还想再听你真切的对我说一句“哥哥’。”
“可惜,没机会了。也许过个几十年或者百年后,我们还会再次相遇。”
宇智波鼬走着走着,忽然惊愕地抬起头来,因为正前方不远处,竞有一道身影站在那。
宇智波鼬的眼睛逐渐睁大,难掩神色上的震惊,一个名字脱口而出:“止水?!”
站在前方的身影赫然是宇智波止水。
“鼬,我以为我需要在这里等你至少好几十年。”
现实中的止水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失去双眼,一只眼睛被团藏夺走,一只眼睛被他送给了宇智波鼬。但在这个地方,止水却露出完好无损的一双眼睛,他在微笑地看着宇智波鼬。
“看来,你和我一样,也是失败了。”
止水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宇智波鼬,他并没有说什么严苛的言语,而是拍了拍鼬的肩膀,微笑道:“放心,就算没有了我们,也会有其他人站出来的。木叶就是这样,我们这些落下的枯叶会变成新生代的养料,新生代会继承我们的意志。有些时候,是需要相信新生代们的智慧的。”
宇智波鼬感受着被拍肩膀的触感,他缓缓深吸了一口气,掩饰掉鼻尖的酸楚。
他对宇智波止水问道:“你……一直在那里等着我吗?”
“是啊!”
止水感叹道:“我放心不下你,毕竟在我离开的时候,你才只有十岁,还是十一岁来着?你还太年轻了,我怎么可能放心得下你?”
“结果没想到……你比我还要更换英年早逝。”止水愧疚地挠挠头道:“啊,也许是我擅自将眼睛托付给你,才会害了你……”
“说起来,能跟我说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在这里,几乎很难看得见你的状况。”
宇智波鼬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他才说道:“我认为让木叶变成这样的病瘤,是宇智波一族、以及宇智波池泉。我试图以我的方式来拯救木叶,于是我决定与晓组织内自诩为“宇智波斑’的男人合作。”
听到这里的时候,止水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露出了几分惊愕神色。
“我制定了两个计划。第一个计划的目的就是杀死宇智波池泉,彻底摧毁他的绝对正义。因为绝对正义对木叶的威胁性,并不亚于宇智波一族内的激进派忍者。”
“第二个计划的目的……”宇智波鼬顿了顿,继续道:“是覆灭整个宇智波一族。宇智波一族,要么被激进的思想占据头脑,要么被绝对正义洗刷意志。”
“再加上宇智波一族开眼的方式,本身就带着一定的激进性,使得它本身就是木叶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只有清除掉以上这二者。才能彻底割除最大的两个病瘤,才能实现村子里的真正和平。”“可惜·……”
宇智波鼬摇了摇头:“我不是宇智波池泉的对手,他在我下手之前……就把我杀死了。”
宇智波止水整个人直接呆在原地。
他怔怔地看着宇智波鼬。
“那……”止水讷讷道:“我给你的万花筒呢?我给你别天神呢?”
宇智波鼬深吸一口气道:“我本想用它来给佐助打上一个别天神,让佐助往后余生都要效忠木叶。对了……忘了告诉你,宇智波一族,我打算留下佐助,让他重振新的宇智波。”
“被烙上别天神烙印的他,所打造出的新的宇智波一族,将会是与永远效忠木叶与火影的宇智波,就好像是日向一族一样。”
止水张了张嘴:“别天神……给……佐助?给一个……才六七岁的孩子?”
“品……”
止水怔神道:“你在干什么啊?我留下那只眼睛,让你用那只眼睛守护木叶,是为了让你用它来改变宇智波的政变意志。而不是让你负面宇智波一族后,用它来植入佐助的体内,用它来控制一个六七岁的孩…”
宇智波鼬脸上的笑容为之一滞。
止水喃喃道:“你是怎么敢肯定,佐助一个孩子未来能振兴仅剩他一人的宇智波一族的?你为什么要让读出来承受这样的一种痛楚?鼬,你……到底在干什么?!”
止水发现,自己有点跟不上鼬的脑回路了。
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灭整个宇智波一族?为什么要针对池泉的绝对正义?
究竟是什么样的脑回路,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