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符合斫琴要求。
但对异人来讲,这些限制就小了,一个斫琴师制琴,短则六个月,长则三年五年,其中耗费的时间,多是用在了上灰胎和用漆的周期性等待。
这些时间,可以用术法手段追回。
墨家“非乐”,认为乐器的制造和使用,会加重百姓的负担,浪费社会财富,图纸室内并没有古琴的造法,韩舒便从网上下载了一份。
回到家中,下料出胚,制作底板,上配件,合琴表布···
一系列流程下来,耗费了韩舒初一到初五的全部时间。
考虑到小嫣儿有得熙的可能性,韩舒很贴心的将古琴放入炉子里增幅了一下。
成品大功告成!
韩舒盘坐石阶,指尖轻拨琴弦,一缕幽音颤颤漾开。
然而音律古怪,时而滞涩如断泉,时而尖锐似裂帛,不成调的音符在庭院里肆意飘荡。
未几,里屋传来一阵仓皇的脚步声。
韩福贵踉跄冲出,两手死死捂耳:“我的小祖宗诶,求求你别弹了!”
“要了老命了。”韩福贵鬓角冷汗涔涔,辛辛苦苦修了《节葬法》,差点被这琴音打回原形。韩舒低眉抚平琴弦,疑惑道:“不应该啊,弹个琴而已,我脑子里有无数本琴学备要。”
韩福贵心有余悸地瞪向那具古琴:“既是神机成品,总该顾及效用,刚才的调子整得我心神不宁。那永觉和尚的手段,都没你的琴声这么折磨人的啊!”
再听下去,心脏病都要犯了。
“你想研究音乐,就不要把“烝’附着在琴弦上。”韩福贵叮嘱道。
韩舒点点头,又屈指拨动琴弦。
韩福贵听了会儿,老嘴一撇。
很好!
从要命的难听,变成普通的难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