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都是一惊。
那只鬼恐脸很凶，其杀人规律便是恐惧情绪。
一旦有人表现出恐惧情绪，就会引来他的注意，进而被灵异力量侵染。
如果形成和他一样的惊恐表情，那么就将迎来必死级别的灵异攻击。
若不是鬼恐脸已经被苏大给吃掉了. ..那他们现在肯定会陷入一种极为危险的境地！
苏哲淡然一笑，再一次拿出金箔纸将相片鬼限制，随即幽幽开口道。
“记忆是很重要的东西，科学研究表明，先天和后天原因，都会影响一个人的性格形成。
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后天原因都要更重一些。
人的经历、见识、周遭环境，都会对人格产生塑造作用。
如果记忆被修改，就会自然而然地影响到一个人的人格，也会很容易地挑动一个人的七情六欲。就像刚刚那样，轻而易举地便挑动起了你们几个的恐惧情绪，甚至差点让你们当场反水。”杨间等人一阵默然。
这些与意识有关的厉鬼，或许恐怖程度不是那么高，和其他厉鬼拼斗起来会处于下风。
但对付起人类驭鬼者来，简直就是大杀器，可以很容易地摧毁一个驭鬼者！
“和之前的空间折叠灵异一样，相片鬼的能力，与鬼脸也是绝配。
空间折叠灵异是通过制造封闭空间，让鬼脸灵异极速叠加。
而相片鬼则是通过影响记忆来影响情绪，是触发鬼脸灵异的关键。”
苏哲幽幽扭头，打量着墙上这些照片，又提出一个构想。
“你们说，如果有人能集齐“喜怒哀思悲恐惊’这七张鬼脸，融合成为完整鬼脸，
同时将这三十五章相片鬼融合在一起，驾驭完整的相片鬼。
再控制苗条女鬼，获取她身上的空间折叠灵异，那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
李军想了想，不由一阵不寒而栗。
“那太可怕了，绝对会成为驭鬼者之中最顶级的存在！如果这样的人失控了，必将会酿成一场极度恐怖的大灾难！”
杨间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残缺厉鬼和完整厉鬼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双方之间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差距。
正常情况下，鬼笑脸是通过笑声来施加灵异力量杀人，可以利用黄金耳塞来防御规避。
但如果七张鬼脸融合，那杀人规律肯定就会强化，多半就会变成被红色油漆刺激之后的那种，直接攻击意识，根本躲不开，只能凭借自身灵异来硬扛。
同样的，相片鬼也肯定是这样，一张相片修改记忆的速度很慢，有明显循序渐进的轨迹，可以找到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可要是三十五张相片全都组合在一起，那只怕记忆修改都是瞬间完成，而且很难找出破绽！要是再加上空间折叠. ..连跑都没法跑，除非有什么特殊手段，要不然就只能等死了。”说到这里，杨间话音陡然一顿，他定定看着苏哲，有些疑惑地问道。
“话又说回来了，苏教授，你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
“嗯？”
杨间沉声开口：“我是说，那只相片鬼的灵异，让我们三个都产生了错乱的记忆，那你呢？你好像并未受到哪怕一丝影响啊！”
苏哲眉头微挑。
还真是。
他忽略了这个问题。
略一犹豫，他心念微动，从空间戒指之中取出了羊符咒。
“可能是因为这个东西吧。
羊符咒与灵魂有关，可以让人灵魂出窍，可以让人进入梦境，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守护灵魂。灵魂、记忆、意识，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在本质上是互通的。
而且，你记得那张鬼报纸吗？”
杨间微微一怔：“那张盖在脸上，可以修改记忆的鬼报纸？”
苏哲点了点头：“鬼报纸和相片鬼一样，都是与记忆相关的鬼，只是发挥力量的灵异逻辑不一样。为了与许愿鬼达成合作，无代价使用许愿鬼的力量，我用鬼报纸修改了潜意识的认知。
这就相当于是在我本来的潜意识之上，又加了一层由鬼报纸灵异所构成的防护。
相片鬼想要入侵我的记忆，得先破除鬼报纸灵异才行。
但一来，相片鬼极度残缺，灵异力量有限，二来，我们给她的时间也很短，她没条件发挥。”解释了一番之后，苏哲陷入沉思。
除了报纸鬼之外，原著之中，可还有另外一个与记忆有关的厉鬼存在的。
记忆鬼！
那是被队长沈林所驾驭的恐怖存在，可以入侵其他人的记忆。
如果在记忆之中被杀死，那现实中的驭鬼者也会死去。
而且可以通过记忆无限重启复活，相当无解！
“但是，一切灵异力量都有代价，记忆鬼也不例外，无限重启并非真的无限。
记忆鬼的重启复活有两个不同途径，一是消耗自己的记忆，每重启一次，都会丢失一部分记忆，当到了一定界限，就会忘掉一切，甚至会忘记自己曾经是个人类，彻底沦为厉鬼。
二是消耗别人脑海之中与自己有关的记忆，但随着重启进行，记忆会越来越淡。直到有一天，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