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一个人记得他。
到那个时候，就是真正的消失，会抹去留在世界上的一切痕迹。
而相片鬼或许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填补记忆鬼的空白！
相片鬼可以在别人脑海之中，强行植入新的记忆，正好可以成为记忆鬼消耗的资粮。
如果沈林能够同时驾驭相片鬼和记忆鬼，那不就可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无限了吗？
嗯，无论是和鬼脸组合，还是和记忆鬼组合，相片鬼都是很好的一块拼图。
回去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把相片鬼的灵异拆分一下，一部分给苏大，一部分给沈林。
沈林实力强大，对总部极为忠诚，大夏市那边的稳定全靠他来维持，把他的生存能力提上来也是一件好事。”
一念及此，苏哲深吸一口气，动作极为麻利地将所有相框全都摘了下来，随手丢进空间戒指保存。李军一愣：“苏教授，这些相片你也要带出去？”
苏哲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当然了，做研究嘛，这玩意可开发潜力很大。”
李军有些无奈。
从进入凯撒大酒店开始算起，苏哲已经陆续收容了白旗袍女鬼、苗条女鬼、油漆鬼、相片鬼足足四只厉鬼了！
要是再算上从李庆之手里拿来的柴刀，和被苏大啃噬掉的鬼恐脸，那就是整整六只鬼！
简直就像是来这里进货的。
不过他也能理解，这些厉鬼都很特殊，无论把哪种灵异研究透了，都会让灵异时代的整体天平，更偏向于人类这边一些。
他这种莽夫，再怎么拼，也收容不了几只厉鬼，而苏哲这种科研工作者，只要整出一个突破性研究，或许就能限制成百上千的鬼。
“我们走吧，往深处再看看。
别忘了，大中市大规模灵异事件的始作俑者人头气球还没找到呢。
我们得解决它，要不然人头气球事件会像瘟疫一样，在大中市不断扩散，直到将这里变成一座死城为止苏哲轻声开口，让苏二把苏大的无头身体扛起，一行人继续向酒店深处挺进。
再往前的路很平静。
走廊里没有厉鬼，房门也全都紧闭着。
“凯撒大酒店的房间太多了，几乎每一个房间内部，都潜藏着恐怖的厉鬼。
总不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探查过去吧？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真要是地毯式排查，说不准会碰上以目前能力完全无法解决的灵异。但人头气球必须找到，大中市的灵异事件必须制止。”
苏哲眉头紧皱，心中快速思索。
“要不，我也像原著里杨间那样，用敲门声诅咒把敲门鬼引过来，让它用鬼域的力量，把人头气球带走？
可我还想研究一下人头气球的灵异呢，不到实在没办法的时候，还是不要用这一招。
如果能找到一些熟悉酒店情况的人来带路，就再好不过了”
突然，走在最前方开路的杨间陡然脚步一顿。
熊文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头撞在了杨间屁股上。
他揉了揉额头，抱怨道：“我说杨间，你停下之前能不能先提前说一句啊！”
“别说话！”
杨间厉声开口。
熊文文赶忙捂住嘴。
他虽然熊，但不是傻子，也不是那种越关键时刻越作的蠢货。
杨间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异常，才会是现在这种反应。
李军上前一步，小声开口：“杨间，怎么了？有鬼吗？”
杨间眼神凌厉，用极低的，只有四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们仔细听，前面有声音！”
众人立刻屏息。
隐隐约约的，似乎能听到一阵怪异的音乐，断断续续，原本舒缓的音调却又时不时会掺杂进几个刺耳的急促高音。
就像是有一个五音不全、刚刚接触音乐的新手，在进行着一场极为拙劣的表演。
李军犹疑道：“这声音像是钢琴啊，有人在弹钢琴？”
熊文文没好气低声道：“刚刚31号房间的教训还不够吗？这鬼地方哪有人啊，肯定都是鬼！”“不，这次还真不好说。”
苏哲轻声开口，双眼放光。
真是瞌睡了就来枕头啊！
其他人不清楚恺撒大酒店的底细，但他可是清清楚楚。
这里既是由民国七老之一李庆之所镇守的灵异之地，用来限制收容厉鬼，免得他们出去危害人类。同时也是一片精心准备的试炼之地。
厉鬼无法杀死，却又源源不断。
哪怕一个驭鬼者实力再强，也终究有寿尽之时，凭借一己之力想要永远阻挡灵异，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人类要想与厉鬼对抗，那就必须要有源源不断的杰出驭鬼者涌现出来才行。
一辈接一辈，前仆后继，才能筑成血肉长城。
所以当初的民国驭鬼者前辈，也就精挑细选了十个苗子，在进行特殊仪式之后，便将他们丢进了这里。他们的尸体被灵异力量镇压，形成了一种诅咒，让他们可以在恺撒大酒店无限复活，但却又无法离开恺撒大酒店。
只有当他们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驾驭了足够强大的厉鬼，并将自身转变成了可以任意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