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个身都怕出声。”
“最离谱的是,第二天监狱那帮狗官屁都不放一个,反倒给他升了权限。”
“稀有书、传输权限、特供营养剂,连基因修复剂都批了……只求他别出手。”
年轻人脸色刷地一白,喉结滚动了一下,悄悄后退半步。
“平时他像个死人,一坐就是一天。”一个老油条咕哝着,声音压得极低,“但——要是他盯上你了,你就完了。”
唐装老者没有搭理其他人,只是定定地看向时萘,悠悠道:
“你,叫什么名字?”
一瞬间,所有人屏住呼吸。
“什么?姓时?”
短短一句话,却瞬间搅动了全场的气氛。
那些原本围观的囚犯听到这两个字,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化,惊讶、怀疑、忌惮,混杂地浮现出来。
“我是时萘,一名治疗系觉醒者。”
她的声音不大,却那样清晰,如同一滴水落入寂静湖面,掀起了阵阵涟漪。
“这个姓氏……还有刚才的身手……”
角落里,一个装着机械义肢的壮汉皱着眉,喃喃自语:“不会是北斗财团的那个‘时’吧?第一军团长的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