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从心中来,将自己身上衣袖都捋起,寝裙衣襟也扯开,给他看,这些他亲自种在她身上的红痕。谢寒商满靥薄红,望着她,瞳孔震惊,说不出话来。的确,这些都是他作的“恶”,甚至还远远不止这些,应当是…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有。
只是公主宅心仁厚,给他留了一点脸面。
萧灵鹤咬牙反问:“你难道不认?”
谢寒商认,他沉默着,心虚地点了下头。
萧灵鹤见他眉眼纠结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想到自己还隐隐作痛的屁股,不禁扬声道:“以后不许打我的屁股!要口口就说一声,给你口口,就是不许动手打人!”
他的表情,好像被雷劈了一样。
以至于萧灵鹤怀疑自己再说一句话,他马上能从三楼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