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二妮把她推醒的。
这一片人不少,山上该蓐得都蓐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顽强的野草。
余知了带着三人上山,也没敢走远,就在破庙周围晃悠。
“知了姐,你拔草干嘛?
余知了笑笑,“我昨天在城内换了一头羊,便宜,就是瘦得很,拔些草送进去喂肥些,咱们走的时候再偷摸宰了带上。”
陈二妮眼睛亮的不可思议,“羊?”她抹抹口水,“我还没吃过羊呢,肯定很好吃!”
“诶?”刘长康的声音传来。
余知了抬头,“长康,你挖这么深干什么?野草,不怕断根儿,你就是搅烂了我也不怪你。”刘长康头也没回,“余姐姐,我挖不出来,你来帮帮我!”
余知了和陈二妮对视一眼,连忙过去,看着地上小坑裸露出来的根不解,“这是什么?”
“我...我得挖出来才能确定。”
余知了眼睛一亮,连忙蹲下跟着挖,土里的水分早就榨干,挖起来不算费力,一会儿时间她就刨出一根儿盘根错杂的干瘪的根来,上头叶子都焦黄了。
刘长康接过细细辨认,“没错,是黄芪!补诸虚、益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