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即兴吟诗、放歌,更是热烈非常。
应阐手中捉着杯盏,放于唇前未饮,却不由得有些出神。
乔鸿鹄喝完了彩,又将杯中饮尽,正斟酒时,见此一幕有些讶异,唤了一声:“应师弟?”“嗯?”
“此情此景,多么畅怀?”乔鸿鹄道:“何以走了神思,莫非是有挂怀之事?”
“并非如此,只是我在想……”
应阐抬首望着明月,说道:“古来仙真若犹在,何时不能观此月?还是求得大道铸长生,一览风光更尽欢啊。”
乔鸿鹄怔了一怔,不由大笑。
应阐回过神来,拍了拍脑袋,歉然说道:“小弟一时感喟,无意煞了风景,还请师兄勿怪。”乔鸿鹄摇了摇头,只把酒水斟满,说道:“听此一言,亦当浮酒一杯。”
“我自饮之,师弟随兴。”
应阐也不多说,只是举起手中杯盏,一饮而尽。
乔鸿鹄犹未尽兴,斟着酒一杯又一杯不断。
应阐倒是未再陪饮,正想听听席间同门的诗才,便见李玄英兴冲冲而来,唤道:“师兄!”“玄英。”应阐笑道:“你与那位龙师兄辩论剑术,是输是赢?”
“理念之别,并无输赢。”
李玄英坐下来,便道:“我有个好消息,说予师兄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