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再跑上城厮杀,这群丁壮乱哄哄跑下去后,却因为每个队都上城的波次没有安排好,几个队的军士从一条道路上挤上来挤下去,咖啡和奶粉混在一起摇晃,很快就混在一起。
再加上武家军床弩是对准了“旗手”射击,守军的小兵找不到头目。此时纵然是最权威的队都想要下令,并且点到了一个伍长让他带队上去,他也找不到自己麾下的兵。
城上目光通红的队督骑着龙马飞在高处,看到白猿冲来,驾驭龙马俯冲下来,对着乱哄哄的兵士们大吼:“上去,给我上去,贼军攻城了!”
但是回应他的是一片茫然,他抽刀砍杀几个人,依旧是震慑不住,反而导致了更大溃逃。
白猿在贴近城墙一百步时,后面射手们也贴近了。嗖嗖,一枚枚重箭戳入了已经残破不堪的城墙,这些箭头插入标定砖瓦上,形成更加牢固的攀爬支点(手抓)。
白猿如同逆流的瀑布,十个呼吸内就到了城头,开始沿着墙去砍杀其他城段的守军。
叛王守军们此时身上红色颜料,已经褪色了,见到了这种非人的怪物,迅速地丢掉了武器。城墙上一片残破。还没有丢出去的擂石,以及四处乱流的金汁,以及更多横七竖八的尸体。让场面可以用“一塌糊涂”来形容。
…烟尘中,更多兵爬上城墙,…
半个时辰后城池破了,醉如死猪的城主被拖出来,连带着印绶也都被完好的缴获,他的家人哭哭啼啼。武撼峦瞥了一眼这个已经是废人的家伙,冷哼一声对他的儿子说道:“为本将办三件事,可保你家人。被武撼峦座下的插翅虎骇哭,叛将的儿子先前得到其父亲教诲,想要保持“气节”怒斥敌将的话,那是一句都说不出来的。
面对就在自己额头上比划着如何下嘴的老虎,此子不敢有任何忤逆,因为仿佛下一秒,脑瓜就会在利牙下崩裂。
武撼峦:“这三件事,第一是“稳定城中居民,张贴安民告示’,第二则是向本州各个府衙发送此地已经被平定的檄文,而第三则是一一怒斥乐浪伪王的多项大罪。”
十个时辰后,檄文从劳城发出,一张张明黄色丝绸檄文,飞出城楼,朝着整个派地的城池中落去,其中也就包括乐浪城。
乐浪城中,败退回来正在收拢残部的乐浪王看到这明黄色檄文,目光一扫,发现这道檄文是自己在劳城的手下写的,又一次怒发冲冠。当即将一旁畏缩兵丁的头给扭下来,狂嚼一大口,如同啃苹果一样,将脑壳最硬一块咬碎了。
随后一声大吼,最终那些残渣如同火山喷发一样喷射出来。于是乎不顾阻拦,决定带兵出城继续作战。对于武恒羽来说,这又来活了。他骑着乌雅开始与那个二傻子第三次交手。
…视角来到北方…
国泰内大将军府中,赵诚快速又认真地翻阅西边战报,在翻阅到最后一卷竹简后,对传令官问道:“今天的呢?还没有送来吗。”
在确定今天还没有到后,赵诚命令快点派人去催促。而他也在看着地图上情况,雍州和派州情况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他在这里原本部署的资源结果被别人抢了先手。但他并没有愤怒,而是非常理性逐条逐条分析。
浦娥此时赶到了大将军府上,她赶到后,则是直接带着旨意来,即强行把兵符从国泰小皇帝手里给弄回来,然后带给了赵诚。
赵诚没有立刻接过兵符,而是讲了一下情况。
赵诚指着地图上雍水一线:“雍州的损失看起来很大,囤积在此处的大量物资丢掉了,但是相对而言,让我军提前了解到了这个敌人,一切都是值得。”
浦娥看着地图上的敌军,对赵诚有如此高评价而愕然,但是随后觉得理所当然。
她在出游走访到雍州和派州附近山脉时,避开了雍州的煞气,向南看向派州煞气时,就已经确定了:她丢的神将卡,就是在派州那一路。
浦娥对赵诚能够一眼看出来“恒羽”了不得,自然认为是名将之间惺惺相惜。
赵诚看到浦娥赞成,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看着派州之战中,武家军兵团强行北上绕到敌人后侧的动作,是英雄惜英雄。
他已经得到情报,那就是武家军现在的青年将领在主持这一战。而这一战还很青涩,在调动兵马对雍州扫荡的过程中有那么一点不自信,要是他赵诚的话,雍州已经全部拿下了。
赵城思路:雍州那边压根就没有做好任何准备,只要打掉核心城池后,一两场城外决战就行了。不存在现在武飞跨河对峙的情况
“那个武家的青年将领,做到长途突击,突入重地后,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灭国的机会。”赵诚心中对千里之外的武飞点评道:这显然就是经验不足。那支在雍州的兵锋就不应该把粮食和物资反哺派州,派州兵马完全可以更大胆一点,朝着北边卧牛关后撤,让乐浪伪王空扫荡一番后,行军距离拉长至强弩之末。反正武家军南边还有个大营,是能让乐浪王维持两线最后耗死的。
赵诚对浦娥:“这个兵家弟子十分有灵性。如果有条件,必须要在战场上优先按死,如果能活捉的话,即捉过来。”
浦娥对此点了点头,她也想把丢失的神将都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