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不到机会。”
目光落在薛溶月低垂的云鬓上,秦津呼吸出现一瞬错乱。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好感度上升5。】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好感度上升2。】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下降5。】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下降3。】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下降2。】
……
勾起唇角,眉眼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得意,薛溶月强忍笑出声的冲动,麻利将璎珞收起来。
净奴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看着脚尖。
这枚金锁璎珞确实是她家娘子六年前寻工匠特意打造,却不是要赠玉盘,而是她家娘子饲养的小犬。
只要走近就能辨认出,金锁上面的爪印根本不是猫爪而是狗爪。
她方才还纳闷,娘子为何非要今夜冒雨回府将这枚璎珞寻出,原来是为诛心。
薛溶月趁热打铁,脑袋埋得很低:“我的知犬,是不是也已经不在人世了……”
“没有。”
闻言,秦津哑声答:“知犬被我养在私宅,活蹦乱跳。”
“真的?”薛溶月一喜。
秦津点头:“真的。”
看着薛溶月因奔波劳碌,满身狼狈之态,他更添几分羞愧,犹豫踌躇片刻,终是下定决心,低声道:“你若愿意,明日我就带你去看它。”
知犬是兄长赠予她的五岁生辰礼,她这么爱干净的一个人,天天抱着知犬入睡,年岁渐长后,也会将它的窝摆在床边,同吃同睡。
知犬乱尿,爱在泥地打滚,她虽恼怒,但从来都是小发雷霆,冷脸清洗,从不假手于人。
只可惜,后来被秦津抢走。
薛溶月想起便生恨:“我还以为秦世子将知犬抢走后,一定会迁怒它。”
秦津低声解释:“我没有要抢走它,当时真的是在街上看到它,本想送它回薛府,但听到薛将军派下人驱赶它,这才将它抱走。”
薛溶月燃起怒火:“父亲为何知晓我在府上饲养知犬,这件事除兄长外便只有你知我知,定是你故意泄露!”
秦津揉着额角:“不是我,我从未向薛将军告密……”
薛溶月见他咬死不认,心头再添两分怒火,开始翻旧账:“这件事秦世子不打算认,那当初故意损坏我心爱的长弓是不是也要抵赖?”
秦津微愣:“我什么时候损坏你的长弓,我怎么不记得?”
果然!
薛溶月讥讽:“秦世子想用不记得来搪塞我?那去年入冬在洛川湖边朝我身上泼血,世子总还记得吧!”
秦津更疑惑:“我何曾……不是你将我引去洛川湖想要推我入水吗?”
薛溶月怒斥:“你倒打一耙!你还驭鸟在我发髻上排粪,故意害我在诗会上出丑! ”
秦津也不由愠怒:“我什么时候驭鸟……这话说出口你自己笑没?!而且明明是你给我下春日红——”
秦津话语猛地一顿,自知失言,耳尖泛起恼怒红晕。
“什么乱七八糟,春日红是什么?等等……”薛溶月匪夷所思,“你怎么脸红了?”
秦津脸色更红两分,大怒:“你少装——”
薛溶月愤怒:“我没装!”
话音落地,两人终于后知后觉品出不对,门口看戏的净奴也不禁面色凝重走进来。
沉默须臾,薛溶月率先开口试探:“那冬日卸走我的马车轱辘,试图摔死我的……”
“不是我!”秦津斩钉截铁,停顿一瞬,声露狐疑,“偷走我的玉佩,栽赃嫁祸我的可是你?”
“不是我。”薛溶月咬牙,“我没有偷成功过!”
秦津眉头紧皱,迟疑问:“……那在我的糕点中下泻药的可是你?”
“……”
“…………”
愤懑神色顿时滞泄,眼珠僵硬瞟动,薛溶月抬头望天:“……这是我干的。”
双手抱胸,秦津冷笑。
薛溶月轻咳一声:“那将我喜爱的衣裙买走,剪碎送过来示威的可是你?”
“我怎么会干这么——”
否认话语忽而停顿,秦津迟疑片刻,讪讪地低头看地:“……好像是我。”
薛溶月拉下脸。
秦津转移话题:“那偷扒霸王鸡毛的可是你?”
薛溶月别过脸:“……是我。”
春雨停歇,月色凝固。
两人相对无言。
净奴冷笑——
我就说,你俩是那么冰清玉洁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