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想不出更委婉的词。
“差不多吧。”张长模糊地解释道:“它也只会加水和体外吸吸,每个人喜欢的用法不同。”
沈闻霁似懂非懂,心头疑窦丛生,却不敢再深问,唯恐暴露出什么破绽。
正好趁着定级结果即将公布,她走进了炉鼎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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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昀卿把今天抢来的画像,小心翼翼地用仙法封存,纳入存满奇珍异宝的珍藏阁。
“砰——”
一道身影利落地破窗而入,带进一阵凉风。
他眼皮都懒得掀,蹙眉冷声道:“乌奉,下次再不走门,我就把你的剑给熔了。”
“别熔别熔!”乌奉赶紧把宝贝佩剑往身后藏,赔着笑脸,“我这是有突发情况要禀告,十万火急!”
谢昀卿拎起案上的白玉茶壶,手腕轻倾,水流如注,他语气波澜不惊:“说,若又是废话,就把你丢到魔界当卧底。”
“我方才看见你心上人进了合欢宗!”
闻声,谢昀卿手腕一颤,清亮的茶水竟直直倾泻在杯外。
“哐当!”茶壶被重重磕在案上。
谢昀卿抬眸,目光沉沉压向乌奉,一字一顿地反问道:“心、上、人?”
“对啊,你之前看到他很反常,不是心上人是什么?”
谢昀卿以为他又在胡说八道,淡定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矢口否认道:“我没心上人,你误会了。”
“就是之前花楼撞见咱俩灭口的小白脸啊……”
话音未落,谢昀卿已经闪身走了,徒留下一盏热腾腾的茶。
“我就说是心上人吧。”乌奉啧啧称奇,“没想到啊,谢昀卿这个人居然是断袖,看来日后我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