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来硬的,她要把药丸强行塞进谢昀卿嘴里。
说来也是奇怪,谢昀卿就是一个犟种。哪怕被人扼制住咽喉,除了眉头微微蹙起,其余反应几乎没有。
嘴都不张,这该怎么喂药?沈闻霁头都大了。
偏偏此时,晏叙焦急的传音如同催命符般在她脑中响起:“沈闻霁,你那边怎么样?还活着吗?”
“暂时死不了。”沈闻霁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晏叙急的不行:“死不了就快撤。这边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醉花楼周边围了好多人,看架势要封楼搜查。你再不出来,可能就出不来了。”
“知道了,我马上。”沈闻霁心头一凛,强行压下慌乱,越是危急越要冷静。
现在就走吗?可是谢昀卿的药还没喂,万一他又像刚才那样复发怎么办?
哄着来不吃,硬塞也塞不进去。
沈闻霁的目光落在一旁的茶盏上。电光石石间,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极其俗套但或许可行的法子,是她曾在二师姐那里看到的爱情话本上所写。
要不然?试试话本里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