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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创作第三个故事。她的肩膀因为长时间作画而发酸,但她不能停下。每一个故事都是计划的一部分,要用表面的恐怖把鷄索骗过去。

等她放下笔,活动着僵硬的肩颈。真人立刻凑过来,手指又开始变形。「你是不是相当于」

「用恐惧从每个人身上削下来」

「一部分灵魂整合成咒灵」

「这么想的话咒灵都是这样的」

「人类的边角料再合成?」

「你也能制造出我吗?」

最后一个问题让知绘愣了一下。

“或许?"她一边捏着酸痛的肩膀,一边说道,“但人对人的憎恶和恐惧比较宽泛,包含太多东西,我大部分时候都是只挑一个很细的感受描绘。”比如现在这个植物咒灵的故事。表面上是恐惧,但核心是那种对保护者的复杂情感。依赖又想反抗,想逃跑又无法割舍。真人的脖子突然拉长,像橡皮筋一样伸过桌面。他的脸凑到画稿前,眼睛几乎贴在纸上。

知绘屏住呼吸,他在看植物咒灵的故事。

新的肉字出现了:

「这种弱小的恐惧」

「本来应该再积累千万年才诞生的」

知绘在心里松了口气。真人只看到了表面一一一个孩子对束缚的厌恶。它没有发现这个故事真正的机关:当咒灵诞生时,它会拟态某人心中那个保护者的形象,完美地复制,还会去寻找被保护的人。而且,一旦死亡,它就会像蒲公英一样散播种子,在有相似情感的地方生根发芽。

但五条悟说过,她催生的咒灵似乎不会攻击她……但那是她不想受到伤害的情况,现在她一一

求求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咳,"知绘清清嗓子,“反正咒灵多了,对你们来说是好事吧?倒是鷄索,说不定会为了他的目标,刻意限制你们成长。”「我知道,但是他太弱」

「拿我们没办法」

「人类中,对我们有威胁的」

「就只有天克咒灵的咒灵操使」

「六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漏瑚说她十分钟就能击败」

知绘:…”

十分钟打败五条悟?真的假的?

这群咒灵似乎自大又无知,先不谈漏瑚和五条悟到底谁强。它们竟然不知道羅索会换身体,实力会变化,也不知道宿傩的事。“羅索化他……

正当知绘准备出卖鷄索的情报时,舌头突然不听使唤。一股力量控制着她的口腔肌肉,强行终止她的话语。

是被操控了。

鷄索在监视这里。

从多久开始?真人来时她晕倒了,证明那个时候还没被操控,那就是在那之后。

真人显然注意到异常。他的手指伸过来,指尖碰到她的嘴唇。那触感冰凉而光滑。

下一秒,知绘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狠狠咬向那根手指。真人及时躲开。他脸上的天真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了然的笑意,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真人的身体像没有骨头一样从桌边滑落,消失在地板的阴影里。知绘瘫坐在椅子上,冷汗浸透后背。但她不能浪费时间。她开始修改植物咒灵的故事一-尽量把内容带偏,从对保护者的复杂情感,带向对监管的恐惧,能让知情人想到她现在被鷄索监管的恐惧。然后,她把画好的每一页藏在稿件最下面……还是放在第二个吧,不然太此地无银三百两。

时间在焦虑中流逝。

鷄索回来时,依然是悄无声息。

“这一格,你想表现的是主角在监视下,那种深入骨髓的窒息感,对吗?”他站在她身后,声音里带着令人不安的笑意。知绘握紧笔。表面上保持镇定,心里却在疯狂计算:他看出什么了吗?植物咒灵的故事安全吗?

“你的构图很好,用俯视视角强调了主角的渺小和无助。“鷄索俯下身,“但是,你还是太克制了,知绘。你没有完全释放出你内心的恐惧。”“因为你潜意识里知道,一旦释放,它就会变成真实的东西。”他说得对,但理由错了。她克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这篇本来就不只是描绘恐惧。

但她必须配合。她拿起笔,把画面改得更加黑暗扭曲。“很好。"鷄索满意地说,“继续。”

一个半月后,三篇漫画终于完成。

知绘把它们交给鷄索时,感觉心脏要跳出胸腔。植物咒灵的故事被她精心伪装过,看起来就像另一个关于过度保护和被监管的恐怖故事。鷄索翻阅着画稿,表情难以捉摸。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终于,他把画稿收起来。

成功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

她每天在海滩上散步,美其名曰锻炼身体。实际上,她在寻找任何可能的征兆。蒲公英的种子会不会飘到附近?天空会不会出现异常?她种下的希望,到底有没有生根发芽?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个月,两个月。

这片海滩依然风平浪静,美丽得令人绝望。知绘开始怀疑自己计划失败。也许咒灵没有传来就被术师全灭,也许她制造的咒灵就是不会和她有牵连……或许五条悟也死在租房咒灵那儿,她成了名副其实的最强……

或许她真的要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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