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种,云肆急了。
怎么真睡了,他要疯了,早知道不逗她了。云肆火急火燎地走到榻上,将人轻轻放下。看着瘫在榻上的姜离,云肆扒拉她的肩膀开始摇:“姐姐真睡了?”
她倒是想。
姜离被他晃得头晕,睁着眼一脸怨恨地看着他。“姐姐可不准睡,还有方才说的话,都要说到做到!"云肆话音刚落,便将人按在榻上。
“打人可真疼……”
姜离无缘无故地,忽然冒出来一句。
“什么?"云肆一开始还在想是什么东西,直到忽然意识到姜离说的是什么。唰的一下,直接脸红了。
姜离很少调侃他……一张口就让他哑口无言。不过脸上红晕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甚至云肆还厚着脸皮开口:“夹住了就不会打人了。”
趁姜离惊恐间,云肆一个翻身将将人调了位置。他躺在榻上,手扣在她腰间不肯松开:“说到做到,一样都不能少。"他眼底藏不住兴奋,满是得意,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期待。姜离:“我反悔了。”
云肆故意装作没听到,直接将她架起来。“姐姐尽管施展。“他用拇指轻轻摩挲衣带,“我保证,他不会有事的。”
姜离对于云肆的话很好奇,明明孕期不可行房事,云肆是如何笃定不会有事的?
“别分心。”
云肆看似提醒,实则是警告。
云肆根本不担心孩子的问题,因为根本不会有孩子。从她与姜离在一起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他们之间不会拥有子嗣。而巫医所诊出的滑脉之象,也不过是因为他暗中下蛊扰乱脉象所致。
姜离不会来癸水,更不可能有孕。他要用情蛊将姜离绑在自己身边,一生一世。姜离却忘了一件事--他曾经说过,唯有当她怀上身孕,情蛊才会解除。他故意不点破这个误会,亦是在试探姜离的心意。所幸,姜离也并不喜欢孩子。他们之间,绝不会出现第三个人。
姜离只该有他,只能有他,必须只有他。
他贪婪地想要占有她的全部,里里外外都要,完完全全地只属于他一个人。他享受臣服的滋味,前提是她不会离开。可是,每当他要完全相信她时,总能嗅到离开的味道。
姜离从未真心地留下过,没关系,反正他们注定要纠缠一辈子。姜离说的没错,他愿意当她的狗,因为他现在好像真的体会到了何为被取悦……和狗不一样的是,狗是趴着的,他是躺着的,狗求的是抚摸,他是求欢。他所承受的压迫感,与过往都不同,像是逆流而上的冲击。姜离的膝盖有些酸痛,可却不敢放松。
“姐姐……“云肆将自己的发带扯下,咬在嘴里。姜离视线一转,就看到了云肆满是引诱的眼神,瞬间泄了气……膝盖解脱了。
云肆故意在她面前喘息,不断刺激她。
姜离脑子一片混乱,身体已完全放空,双手捧着云肆的脸不知所措,可眼神却直勾勾地。
她不舒服,她想逃。
云肆察觉到她的心思,只死死按住她:“姐姐别动……不然受伤的可不止是你,还有他”
云肆浑身僵住了,真的一动不敢动。
她实在无法想象……
可谁知云肆直接一个起身,抱住了她。
姜离吓得一声惊呼,心跳加速。
可云肆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轻声道:“我在这里,他在这处,我不会碰到他的……”
可姜离不仅没有被安慰到,还害怕地一直缩紧身体。确实是,从来没有过的,他被锁住了。
干脆一辈子这样好了,不分开。
他沾了一身香气,像是将她糅进了他的身体一般,全是姜离的味道。她被云肆折腾了好久,眼皮沉得已经快撑不住了,可他仍旧重复着三个字。“不满意。”
云肆:“姐姐别睡,再动一动。”
她狠狠咬住他的嘴巴撒气又松开,最后直接倒在他肩头:“我会不会死。耳边响起她微弱的呼吸,云肆喉结滚动,最后妥协:“别动,就不会死了。”
姜离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了放过之意,直接闭眼装睡。“好,姐姐不动,那我也不动了。”他语气满是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