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让他受伤逃了。”
“嗒”的一声,萧景珩手中的白子落在棋盘上,力道重了几分。
他眸色微沉,没有说话。
孟云琅又补充道“不过,臣已命人封锁各条要道,他带着伤,跑不远。”
萧景珩“嗯”了一声,不再多言。
两人又说了些军务,孟云琅便告退离去。
走出书房时,夕阳正好。
孟云琅回头望了眼窗内,只见萧景珩独自坐在棋盘前,修长的手指正摩挲着一枚黑玉棋子,迟迟未落。
那专注的侧影被夕阳镀上一层金边,竟显出几分罕见的柔和。
孟云琅心头蓦地一紧。
那副熟悉的棋局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几乎可以确定那是姜昭宁最擅长的布局。
因为姜昭宁小时候常拉着他钻研,只是他不善棋局,没办法给她对弈,只能是背下棋谱。
可如今陛下竟也摆得这般纯熟……
他们私下往来竟已如此密切了吗?
这个念头让他胸口莫名发闷。
他甩了甩头,大步朝宫外走去。
刚转过回廊,一阵微凉的晚风拂过,孟云琅突然停下脚步,前几日与崔令容的对话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那日,崔令容将他拉到内室,眉宇间尽是忧色
“琅哥,清歌如今在宫里的处境实在艰难。自打接管六宫事务以来,光是每日的账册就有三尺厚,前几日还因疲惫过度,接连处理错了好几件宫务,被太后当着一众嫔妃的面训斥。即便是来了行宫,太后都要催促着陛下处罚。”
“你是没看见,清歌那焦虑害怕的样子,这才多长时间啊,就瘦了一圈。若是长此以往,只怕会影响陛下对她的宠爱。”
她说着,心疼地绞着帕子,眼圈都红了
“我和清歌商量了,想要送个人手入宫帮她。家妹令仪从小跟着母亲打理家业,那些繁琐的账目在她手里从不出错。若是能进宫帮衬清歌,岂不是两全其美?”
“只是你也知道陛下待清歌不同,若是清歌主动提选秀之事,难免会和陛下生了嫌隙,毕竟有哪个女子愿意往自己夫君身边送人的?”
“但若是皇后娘娘开口提议,那便不一样了,既全了礼数,又不会影响清歌在陛下心中的地位。”
“琅哥,你觉得呢?”
当时他只觉得荒唐,此刻却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盯着那道影子看了许久,忽然轻笑一声。
“来人。”他招来随从,“去凤仪宫递个帖子,就说我求见皇后娘娘。”
随从领命而去。
孟云琅站在原地,望着远处渐沉的落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他倒要看看,姜昭宁听到要给陛下送美人时,会是什么反应。
这一日,二人来到了汉口。近一个月的赶路,谢无忌到还没什么,但有伤在身的常遇春,却已显出了几分疲态。考虑到常遇春的身体,谢无忌决定换乘水路。
这第三产业不是餐饮、也不是商店之类的,而是金融服务业、法律服务业、教育服务业、旅游服务业,都是靠英国人的只会来挣钱的。
唯一可惜者,此时阿森城内的残余将士,实在无力趁胜追击,也无法再将胜果继续扩大。若非如此,哪怕只有常遇春那五千先锋赶至,也可尾随钦察汗国大军一路追杀。
“这个宫本武藏不愧是一代宗师!”看着宫本武藏,项宇默默点头,充满赞许。
“项王,现在我们既然找到了你,那么我们四人将永远追随你的脚步!”龙且说。
“罡气!”最后一刻,项宇忽然想起袁天罡给他的哪一张符咒。项宇赶紧拿出符咒,立刻激活。符咒迅速燃烧,一道剧烈的先天罡气从符咒中窜出,罡气聚集起在一起将项宇整个都笼罩在里面。
不经意的撇头间注意到身旁的同伴已经倒在地上,就在同伴的位置,刚刚进入电梯的四名外国人其中一个站在那里,目光冰冷看着他。
这样一来的话,伊斯塔也就没有什么理由,继续的和他说下去了。打了一个响指,从被上帝之杖击破的位置,涌进来了大批机甲,这些就是在刚才的对话过程中,已经从舰队内将来下来的部队。
邢飞看着扑来的热浪眼瞳紧缩,将身体内的炁凝聚到了极致,一道道寒气瞬间凝结在身前。
“没了就没了呗!这种工作还是别做了,多吃亏!”李永乐说着,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温柔的披在对方身上。
他们都感受到了虚若谷体内传出的返气真元的波动,暗暗感叹此人果然不凡,掩饰得跟真的一样,恐怕虎贲二人也是一开始被骗过,才敢出言挑战,心中因此多了几分敬畏。
这是个连三间的房子,大门一进来,中间算是客厅饭厅还要兼一部分厨房的功能,左右两边两个屋子算是卧室。这种老式平房的格局在东北很常见,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虎爷住的这么简陋。
这一斧子劈下,那胖子竟然不慌不忙,左手臂上,一面巨型盾牌瞬间组合完成,护在了身前。
疯狂地撞击过来的死亡列车的气焰就降低太多,速度也是降低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