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我们先把她的腺体引出来,我就不信她没有情欲。”
刚刚还满脸笑容的男人拉住了她身上的斜挎包,勾了勾手指,杨钰的头就重重地磕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
奇异的甜香中裹着竹叶的清与桃花的甜,像冰冷的潮水无声地浸润着少女脖颈上的腺体,她抬手想要触摸那块发热的皮肤,手指却被身后的男人捉了个正着。
“玉儿,别来无恙啊。”
她的头越来越重,慢慢阖上眼皮,男人蛊惑的嗓音变得异常遥远,阳光也变得柔和,一切都隔着一层薄纱。
“师兄,我有点不舒服。”杨钰的呢喃断断续续,字不成句,由腺体带来的刺激与热意在身上混乱地挣扎、变化着。
陈辰强硬地继续散发能致人晕眩的夹竹桃毒素,手指无视她的抗拒伸向了那块新生的腺体,反复揉捻着:“不对啊,玉儿应该很舒服才对。”
他无情地、抚琴般轻轻玩弄绽开的花蕊,那颗弱小的嫩芽终于破土而出,散发着独属于少女的青草碎香。此时腺体的激烈、甘甜到接近疼痛的地步,怀中的少女本能地哭了出来。
“我们因为弑神所以才生出腺体,你呢,又因为什么变得罪恶,让神明这般怠慢于你?玉儿,你为何再次降临世间?”
男人俯下身,怜惜地亲亲她的泪水,牙齿含住她脖颈上堪称甜蜜的“神罚”,柔软冰凉的唇瓣将毒素灌得更加彻底。
“我、我不知道……”杨钰觉得小腹热热的,强烈的刺激从尾椎骨一直蹿到脊椎,她几乎站不住脚,还是陈辰抵着她的腿才不至于跌在地上。
“花映竹!我竟不晓得阎君这般好兴致,竟然来我青渚山抢人!”
是泠雪师妹!
杨钰眼眶酸涩得直委屈,像小孩撑了一天没哭,终于等到家长来了,“呜呜,他欺负我。”
那冰清玉洁的面庞虚虚幻幻,皑皑不绝的霜寒以一种一仰难尽的气势,压得人呼吸困难,心寒眸酸。花映竹只对视了一眼便心底生寒,足以摧毁群山的威压呼啸而过,逼得他吐了一口黑血。
冷千山见少女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心疼得紧,一记冰霜棱狠厉地刺过来,却被花映竹拂袖化为黑烟,腐蚀殆尽。他又是一记寒霜化为的软鞭,直打男人的嚣张跋扈的脸。
高手过招,招招致命,只是因为软得跟个面条似的杨钰,二人都不敢下重手,就怕伤了这个无比脆弱的凡人。
“寒镜,你那一百冰魄寒鞭可打得她魂飞魄散,今日又想教训她?”说完花映竹低头往少女脸上啄了一口,挑衅地眨了眨眼睛,墨绿的眸子沉得如深潭,“要不是她想拜入青渚,我早就把她掳回幽冥府,还在你这受气?”
冷千山气得额头筋脉突突直跳,但仍端着副彬彬有礼的架子,不愿与他纠缠:“一个大逆不道、谋权篡位的鬣狗如何配得上她?身为黑白无常却肖想阎君之位,只怪鬼界一盘散沙,仙界束手无策罢了。”
“德不配位的寒镜上仙穿上了飘飘仙女裙,好一张师尊的虚伪脸皮啊,这就是青渚的师徒之道吗?在下佩服,佩服。”花映竹眯着眼睛笑得很开心,都说了这种微笑眯眯眼最毒了。
杨钰困在花映竹怀中,脑子被毒昏,视线也晕眩,见二人打的有来有回,时而飞空,时而坠落,像是坐了一次又一次跳楼机。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崩溃大喊:“你们不要在打了啦,要打就把我放了再打,不然我真要……”
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的恶心毫无预兆地袭来,像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紧了她的胃袋,狠狠向上提拽。她伏在花映竹手臂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食道,地上一滩清水。
“要吐了……”
杨钰说完就彻底晕了过去,再粗壮结实的花也抵不过如此猛烈的狂风骤雨,腐朽之色。
“停战。”
“行。”
“你先放开她,我送她回寝。”
“你先退后,我不放心你。”
“数到一二三,我们俩同时。”
“一!”
“二!”
“三!”
呼啸而来的风雪禅剑直指花映竹的咽喉,而毒若硫酸的黑气也萦绕在冷千山脸旁,二人一时间剑拔弩张,恶战一触即发。
“我还不知道到你的心狠手辣?!”
“枉为人师啊,说话不算话?!”
就在这窒息的沉默中,一位紫衣的男子从心魔中醒了过来,跌坐在地,扶着听镜桥的栏杆。他不敢置信眼前的对峙场景:“哎呀,这给我干来了?!这还是青渚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