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从来不做,军训那会儿,也是要出板报,我找他说了几次,他都没答应。这次是不是你找顾启改的?”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青春期的少女大多敏感,没有提前告知的修改,也算一种冒昧。
宋白渝把英语课本推到一边,单手撑住左脸颊,笑道:“班长,就顾启那人,也配我去找他?”
“你觉得他是什么人?”
“自私、自利、自大,还很狗!”仗着顾启不在,宋白渝一吐为快。
“狗?”吴敏学诧异。
“狗吧,给它两块骨头,它还知道汪汪两声,蹭蹭主人、舔舔主人,但很狗的人,别说朝他扔了骨头,就是给他吃了肉,他都忘了谁是主人,扭头就走。”
宋白渝不知顾启是出于什么心在板报上贡献了自己的字,兴许良心发现,要出一份力,也可能是实在看不下吴敏学写的字,才无奈献字。不管出于何种缘由,这人故意忘记她这个朋友是真的,这不是狗,又是什么?
“咳咳!”身后传来咳嗽声。
两人一扭头,除了咳嗽的梁萧,旁边还站着顾启。
宋白渝的脸顿时变得五彩纷呈,如同打翻的颜料盘,这社死现场来得太快!
吴敏学、梁萧都为宋白渝捏把汗,她骂谁不好,偏偏要挑野路子霸王来骂,这不是找死吗。
就在她俩都觉得宋白渝的小命要葬送顾启手上时,却听到顾启慢悠悠地甩了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