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玉器的？”沈鹤词道。
“嗯，带昭昭选个摆件。”
沈鹤词有些诧异，他们的玉雕可不便宜，陆绥对这个瘦弱灵秀小姑娘倒是大方。
“小绥来了？”
“沈爷爷。”陆绥带着虞昭昭上前。
“这是虞家的小姑娘吧？叫什么名字？”
老人身材瘦削，白发白须，穿着白色的唐装，一身仙风道骨。
正坐在院里的榕树下的石桌旁，桌上还有两杯热茶和一盘点心。
虞昭昭一愣，点头后看向了陆绥。
“叫虞昭昭，昭昭这是沈爷爷。”
虞昭昭乖巧的鞠了一个躬。
沈见山微微拧眉，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怕是遭了大罪，叹了一声。
“是不是奇怪我怎么知道你是虞家的？”
沈见山示意几个孩子坐下。
虞昭昭坐下后，好奇的点头。
“你的眉眼长得和你外婆很像。”沈见山慢悠悠的道。
虞昭昭好奇的歪头，外婆在记忆里从未出现过，似乎在她出生前就去世了，外公也没再续娶，一个人把母亲抚养大了。
“当年，你外婆可是海市容家的大小姐，而我当年只是容家玉器店的一个小学徒。”
沈见山眼里划过了什么，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连沈鹤词都有些诧异，他并不知道爷爷的手艺是从海市学来的。
毕竟海市和京城一南一北，相隔甚远。
“今儿过来是想挑什么？”沈见山转移了话题。
虞昭昭虽然很想听这个素未谋面的外婆的事迹，但沈爷爷不说，她也没办法。
“想挑一对摆件。”陆绥笑着给在一旁点头的虞昭昭，拿了一块糕点。
沈见山眼神一闪，看向了沈鹤词。
沈鹤词有些不明所以。
“鹤词如今的手艺也勉强能见人了，就在他雕好的摆件里挑吧，就当是他送给妹妹的见面礼。”
沈鹤词一惊。
虞昭昭急忙摆手。
陆绥眼里闪过一抹疑惑，“沈爷爷我们今天是来给人挑生日礼物的，送摆件就不必了。”
沈见山看向虞昭昭，“不必客气，爷爷当年受过你外婆的大恩，如果不是你外婆，世上早就没有沈见山了。”
沈鹤词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渊源。
虞昭昭有些拿不定主意，下意识看向了陆绥。
陆绥思索了片刻，对虞昭昭道，“长者赐不可辞，和沈爷爷说谢谢。”
他说完后，又话锋一转，“这是沈爷爷的心意，但我们还是要再另挑一个摆件带回去。”
沈见山满意的点头，“小姑娘家家的还是选个首饰吧。”
说完看了一眼沈鹤词。
虞昭昭做了谢谢的手语，又鞠了一个躬。
沈见山把她拉了起来。
“这么客气做什么，等会儿和你鹤词哥哥加个联系方式，有事就找他，别和他客气，要是有空，记得来看看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