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上几句其他人的话。
在他们看来,除了话突然变少的温念就没什么异常了。
是不是有病!
短短几秒间,温念不知道已经在心里骂了他多少遍。
没反应是吧?行啊。
怒火中烧,她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发现,开始对他又是挠又是掐。
即便定力再强,也承受不住这种强度的摧残。某一瞬间,许知简迅速放下筷子,捂住差点痛呼出来的嘴。
动作太过突兀,引得众人古怪地看过去。
没注意到他们的反应,温念手上力道依旧没松,想掐死他的心已然到了顶峰。
贱啊,让你再贱!
许知简咳嗽两声,立马调整好状态,忍着痛,强装镇定摆摆手:“没事……卡到了。”
毕竟昨天刚决定要对他多关注一点,身为组长,姜潭带头问候了句:“没事吧?小心点。”
王可菱附和:“对……小心点,喝口水冲冲。”
在姜潭亲切的问候下,她暂时不敢笑他了。
是该照顾一下这位看起来特别想活的“轻生”人员。
“没事。”这话乍听起来轻飘飘的,实则带了些耐人寻味的意味。说罢,许知简不甘再示弱,也用力掐了温念一把。
还手来的太过突然,温念没忍住惊叫出声,虽然音量不大,却也足够落进每个人耳中。
姜潭一脸惊疑:“……你也卡到了?”
青青敏锐抬眼。
有情况!!!
她就知道,这俩坐一起准要搞事情!
泰豪啦,妈妈,我有救了!
“啊?”温念脸上闪过一抹惊慌,这才反应过来,低低“嗯”了声。
老实了。
她迅速将手收到上方,象征性喝了口水。
身侧传来声低笑,紧接着无人注意的桌布后,大腿又被揉了两下,她缩了缩眼尾,勉强压下想给他一脚的冲动。
回来看到屋里多出来的人时,沈皖站在门口,一脸懵。
无语到家了。
她不就多接了个电话的功夫,回来位置就被狗给抢了?
“许知简?你不是不来了吗?”
这语气属实称不上客气,屋里几人立刻息了声,小心瞥向当事人——
还在目不转睛地垂头剥着虾,看也不看她一眼,闲闲道:“我没说不来啊,就是来晚了点。”
沈皖哑然,想喷却无话可说。
好像确实……没说不来。
她竟然忘了,这可是个迟到大王,自小到大,不论干什么永远比别人晚几分钟,妥妥的少爷架子。
她下意识认为他没准时来就是不来了的意思。
沈皖不动声色瞟了温念一眼,发现她并无异常后松了口气。
她走上前,踢了一脚许知简的椅子,命令道:“起来,这是我的地,你一边去!”
许知简淡声说:“你过去不就行了。”
“哪这么多废话?我就爱坐这,快点给我起来!”
比起来有些冲的她,对方心平气和的有点冷淡:“那边对着空调,太冷了,我前两天刚感冒,不适合坐那。”
这是拿跳河的事来道德绑架她?
沈皖差点没忍住一巴掌扇过去。
凭什么?他又没交保险,跟她有个毛的关系?
而且她前两天还专门去问了温念,这事压根就是他自己犯贱!
“你走不走?”她眼中蕴着怒火。
许知简稳坐如山。
沈皖咬牙切齿,指着他脑袋,半天才憋出一句:“行……行啊,改天……改天我就让我爸开了你!等着吧!”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这话已经是她最大的底气了,甚至不敢说第二遍,生怕被人指出来她爸对她还没对许知简好。
没办法,谁让她命苦呢。
最终,她歉疚地朝温念叹了口气,气呼呼朝一边走去。
再怎么说,她也是一司之首,肚量还是要有的,也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千万不能由着自己的脾气。
呼,忍住。许知简这狗东西,有的是时候收拾。
一路向他翻了无数个白眼。
再落座时,她表情已换成了刚开始时的笑容满面,三言两语就将气氛拉了回来。有了沈皖的存在,一直安静的包间终于变得热闹。
论控场能力,她可是一流的。
大家开始各聊各的。完全将许知简和温念那边的小动静忽视。
另一边,许知简摘下手套,将剥好的虾推向温念。
这番举动直接放在明面上,差点将温念吓得魂飞魄散,幸好无人注意。
知道许知简的性子有多犟,如果不接受他肯定要跟她来一场推虾大战,她没拒绝,迅速将虾都倒进麻酱碗里,搅吧搅吧全部盖住。
还没完,许知简又给她把某样菜中的香菜都挑了出去。
温念实在没什么胃口,现在却不得不吃,不然她面前的菜肯定会越来越多,直到被人发现端倪。
暗地里又将许知简骂了几百遍。
殊不知,在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正用余光注视着他们,一举一动都被尽数收入眼底。
宴席进行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