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那个女子没耍就没耍了,未必我们纺织厂里边还少了女娃儿?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
“算了,汉哥,现在耍对象都说要工作要钱,我哥找个对象都艰难得很,我就更不用说了。”张建川摇头:“包包里没得钱,看场电影吃顿饭都要扯手指姆,哪个愿意和你处对象?”
被张建川的话给弄得不好回答,屠汉也知道这是实话。
他自己女儿已经进厂了,但儿子也都读高中了,马上也面临要毕业,考不起大学中专,那就只有待业,等到有指标就进厂,没指标就等着。
张建川这种半边户是最恼火的,那边都不靠,要让他回农村去当农民,又已经适应不了了,要进厂一来上边有个哥哥,二来他的户口还没解决。
估摸着张建川来所里当联防也就是冲着解决户口来的,但是要农转非谈何容易,就算是马连贵也没有那么大权力随便解决一个农转非。
当然也不是说马连贵就半点办法都没有,但肯定要花大气力。
要去县里找县公安局和计委、粮食局这些部门协调,相当有难度,屠汉不认为马连贵会为了张建川一个联防去出这么大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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