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3)

江凝月听见陆砚行问她同事的名字,转过脸看他,条件反射地问:“怎么啦?你要帮我报仇吗?”

陆砚行盯着她看了一眼,眼里似有若无地掠过点笑意,反问:“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报仇?”

江凝月弯唇一笑,说:“不用啦,我开玩笑的。”

据她所知,钟齐挺有背景的,家里好像很有钱,是什么集团公司的少爷,所以在台里横着走,连台长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所以即使台里的人都知道他没什么能力,也仍然一直给他开项目,最近是因为他一连搞砸了好几个项目,让台里亏损惨重,领导才让他稍微休息沉淀一下,甚至都没敢说他半句重话。

换做是普通牛马,别说搞砸好几个项目,就是搞砸一个项目,哪怕不被开除,也早被骂得狗血淋头了。

而这次他做出故意陷害同事的事,在有清晰的监控视频做证据的情况下,领导甚至都睁着眼睛装瞎,说他不是故意的,劝江凝月息事宁人。

坦白说,江凝月当时真的很想扔工牌走人,但后来想想,凭什么是她走。她凭自己本事进的电视台,凭自己本事升的职,她如今正受器重,前途一片光明,工资待遇也十分可观,为了这种晦气的东西放弃自己喜欢的工作,怎么想都觉得血亏。

而且老王答应她,以后想办法把钟齐调去别的部门。

虽然她觉得老王是在给她画大饼,他根本动不了钟齐,但看在老王也站在她这边的份上,她这口气才稍微顺了点。

她听见陆砚行要帮她报仇,虽然很想让陆砚行帮她把钟齐赶走,但想到钟齐家里的背景,又不太想让陆砚行为了她得罪人。

而且她已经欠了陆砚行挺多人情了,不想再欠他。

江凝月不说,陆砚行也没继续问,毕竟要查到是谁陷害她,对他而言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吃完早餐,江凝月打算和陈谦在景区逛逛。

从酒店餐厅出来,她看向陆砚行,说:“我和陈谦打算在景区逛逛,你要一起吗?”

陆砚行道:“不去了,有点事。”

江凝月噢了一声。

她忽然想起陆铭说,陆砚行每年的最近这段时间心情都不太好,所以不会自己开车,于是问他,“你自己开车吗?”

陆砚行道:“杨叔开。”

他边说边往酒店门口走,江凝月和陈谦也要出门,便一起往外走。

到了酒店外面,江凝月看到杨叔已经在车旁等陆砚行。

陆砚行在门口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江凝月,叮嘱她,“逛完早点下山回家。”

江凝月点了点头,说:“知道啦。”

陆砚行轻点了下头,没再跟她多说话,挽着外套径直朝车前走去。

到了车前,杨叔已经帮忙拉开后排车门。

江凝月看着陆砚行坐上车,没一会儿,车子便掉头朝着山下驶去。

车里,杨叔一边开车,一边询问:“陆总,是去公司吗?”

陆砚行道:“去惠安路。”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惠安路一间心理咨询诊所门口。

陆砚行很久没来了,他走进那个熟悉的房间,熟门熟路地在沙发上坐下来。

张安道:“你总算来找我了,你知道你有多久没来这里了吗,三年了。”

陆砚行道:“没来不是好事吗,说明我好了。”

张安道:“你确定是好了,不是靠忙碌的工作麻痹神经?前阵子我遇到李廉,他说你这几年一直在国外,工作非常忙,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陆砚行靠在沙发里,很平淡地说:“我不需要太多睡眠,三四个小时完全够了。”

张安道:“那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

陆砚行道:“我昨晚做了个噩梦,给我拿点安眠药。”

陆砚行非常平静,仿佛做噩梦不是什么大事,需要安眠药入睡也不是什么大事。

张安立刻坐直了身体,神情严肃,正色问:“做什么噩梦了?”

陆砚行支着头靠在沙发里,他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张安张开口,刚想再问,终于听见陆砚行说:“梦见我母亲在哭,她恨我。”

张安一听就明白了。

他知道陆砚行没有好,他心里的创伤仍然在。

他看着陆砚行,问道:“今天有时间吗?”

陆砚行抬眼看他,“怎么?”

张安道:“你父亲忌日快到了,你最近的情绪可能会有些波动,我建议你最近每天都过来一趟。”

陆砚行难得地听话,他嗯了一声。

张安有点意外,说:“你今天挺配合。”

他起身去调整空调的温度,准备给陆砚行做催眠治疗。

陆砚行没有回答,他支着头靠在沙发里。

他在想江凝月。

当张安做好准备工作,走过来坐下时,他忽然抬眼看向他,问了句,“我适合有亲密关系吗?”

张安第一次听见陆砚行提起这个。

他回答说:“当然,为什么不适合?相反,我一直觉得你非常逃避亲密关系,这是典型的创伤后遗症。如果你真的遇到了喜欢的人,这是好事。”

陆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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