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
“我竟不知,你与他如此情深?”裴昭野看着她,眼眸深邃。
“我与夫君,琴瑟和鸣,自然情深义重,纵然夫君身死魂消,我亦不能忘却往日情感,与他人相好。”
“好一对阴阳相隔的鸳鸯啊。”薛疏月从裴昭野的语气中听出了嘲弄,她不明何意,便也作罢没再说话。
“今日在我帐中休息如何?”裴昭野的手指摩挲着薛疏月的手腕,讳莫如深,薛疏月看不准他何意。
但裴昭野那晚所作所为,当真是让她心生惧意,薛疏月赶紧摇了摇头,“妾身对将军多有叨扰,将军与我同处一室,于理不合,妾身这就回到自己帐中。”
“于理不合?你是寡妇,有何于理不合的?”
这话过于耳熟,薛疏月耳根发烫,裴昭野嘴角噙着笑意,眼神直勾勾盯着薛疏月。
“妾身——”薛疏月耳根子发烫,逃一般地从裴昭野怀中钻出来。
然后快速跑走了,“妾身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