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黑星镇(2 / 2)

的“门”在哪?养父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啊——!”

一声惨叫冲破喉咙,秦封清猛地后退,后背重重撞在门框上,朽木簌簌往下掉渣。他看着炕上的两具尸体,又摸出兜里的信纸,指尖抖得抓不住纸。

不是幻觉

他连滚带爬地冲出屋,冲进院子,对着死寂的镇子嘶吼:“来人啊!救命!有人吗?!”

喊声撞在土坯墙上,弹回来,又被浓稠的空气吞掉。整个镇子还是静悄悄的,刚才隐约听见的犬吠和孩子笑,像从没存在过。

他扭头看向四周,家家户户的门要么关得像棺材盖,要么敞着空屋,连鸡棚鸭舍都空得见底。

好像就在他踏进老宅的这一会儿,整个黑星镇的人,都凭空消失了。

秦封清瘫在院子里的泥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冷汗浸湿了后背,风一吹,冷得刺骨。

他抬起头,想看看天,想找点活着的证明。

然后,他僵住了。

刚才还是铅灰色的天,不知何时变成了暗红色。不是晚霞那种透亮的红,是像刚凝固的血,粘稠、污浊,还泛着点黑,仿佛整个天空被剥了皮,露出底下烂掉的肉。

然后是天上的月亮——太大了,几乎占了小半个天,散发着一种黏糊糊的猩红,像块淌着脓血的疮。那光洒下来,把土坯房染成了紫黑,把老槐树的影子拉得扭曲,连他自己的手,都透着层诡异的红。

空气突然变得稠起来,吸进肺里,带着股铁锈的甜,像喝了口血。

“不……不可能……”秦封清喃喃自语,脑子像被人用棍搅过,一片混沌。时间、道理、他知道的所有事,好像都在这一刻碎了。

就在他快要被这诡异的景象逼疯时,左脸颊突然传来一阵触感。

凉的,滑的,带着点黏糊糊的湿。

像有什么软乎乎的东西,裹着粘液,轻轻蹭了他一下。那感觉太真实了,甚至能察觉到“它”在皮肤上游动时,微微的停顿,像在好奇地打量。

“什……什么?!”秦封清的头皮“嗡”地炸了!他猛地抬手去抓,指甲狠狠刮过脸颊,疼得他嘶了一声,可指尖摸到的只有自己的皮肤,和一点被划破渗出的血。

什么都没有。

但那冰凉湿滑的触感,像印在了脸上,擦不掉,抹不去。

“啊——!”他彻底崩溃了,双腿一软,重重地摔在地上,双手死死捂住脸,指节捏得发白,好像那看不见的东西还粘在上面,要钻进他的肉里。

就在他的意识快要被恐惧撕碎时,一段奇怪的声音突然钻进脑子里。

不是用耳朵听的,是直接刻在脑仁上。像谁在他耳边呓语,声音古老又冰冷,音节扭曲得不成样子。可下一秒,那呓语突然变了,变成了他能看懂的字,清清楚楚地浮在脑海里——

“此地为万物万事归一者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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