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人被关了几年,要么疯要么死。
她倒好,关起门来自过自的日子,愣是一点儿动静都没弄出来。
姚楚没犯错,许灼华就不能借题发挥,趁机除她。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晃过了好几年。
许灼华倾身向前,一只手搁在茶桌上,叹了一口气。
“倒不是本宫不愿提携你,实在是......哎,不说也罢,免得你知道内情,反倒为难。”
姚芊一听自己有戏,哪肯放过这个机会。
“娘娘有话还请直说,臣女已经等不起了,过了今年,就算不入宫,这个年纪想要找个清白人家也不容易。”
许灼华安慰道:“本宫也是这样考虑的,心里才为你着急啊。”
她抬眼打量她一番,“二小姐生得这般花容月貌,又有才情,往后若是随便许个人家,或者做续弦岂不是可惜了。”
这话说得姚芊心里越发急躁。
自从朝堂上的消息传进姚府,姚夫人也是这样跟她说的。
她是尚书嫡女,肯定不可能做妾,可排在前头的世家,谁还能等着要一个年纪这么大的正室呢。
能嫁给一个年轻一点的世家男子做续弦,就算不错了。
让她自降身份,嫁到寻常人家,她更是不愿。
这几日,姚夫人忙着让人去打听京中甚至京外合适的男子,就想着赶紧将姚芊的婚事解决下来。
原本支持姚芊的姚尚书,现在也不为她说话了,由着姚夫人张罗。
姚芊下座,跪在许灼华腿边,哀求道:“求娘娘指条明路吧,要是今年臣女再不能入宫,很可能就要嫁到京外,以后要想在娘娘跟前伺候,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许灼华示意如兰将她拉开。
这可是许嘉意送进宫的料子,她这是头一次穿,要是沾上她的眼泪鼻涕可就废了。
她开口劝道:“你的困境本宫如何不明白,其实你的事本宫也提过,你的出身样貌才情样样拔尖,无论如何,总比赵昭仪和陆昭仪好吧。”
“是啊,”姚芊不明白,“陆昭仪是陆家人,陆氏犯了那么大的错,都未能牵连到她,可见陛下不是无情之人。”
“臣女知道,陛下是不愿为选秀一事劳民伤财,并非不愿扩充后宫。既然陛下有这个心,娘娘又看得上臣女,为何不能下旨将臣女纳入后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