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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舌尖上的救赎(1 / 7)

“妈——!!!”

瓦罐摔碎的刺耳声响与李小武撕心裂肺的呼喊,如同两把尖刀,狠狠扎穿了河滩上凝滞的空气!

王秀兰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向后倒去!她脸色青紫,双目圆睁,喉咙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嗬嗬”声,双手痛苦地抓挠着自己的脖颈,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死死勒住!

“秀兰!”&bp;“婶子!”&bp;惊呼声四起!张建国和几个村民慌忙扑上去,七手八脚地想扶住她!

“别碰她的手!”李小武目眦欲裂,嘶声狂吼!他猛地扑到母亲身边,不顾一切地抓起旁边另一个接满雨水的破瓦罐,对准母亲那双已经红肿起泡、狰狞可怖的手掌,狠狠浇了下去!

冰冷的雨水冲刷着王秀兰灼烧刺痛的手掌,混合着墨绿色的药糊残渣流淌下来。

然而,这似乎并不能缓解她窒息的痛苦!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青紫色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不祥的死灰!

“手札!那磷光字!快!”李小武猛地想起那神秘的警告,对着张建国狂吼!

张建国手忙脚乱地捡起掉在泥水里的手札,凑近一个村民高举的手电筒强光!幽绿色的磷光字迹在光线下微弱地闪烁:“……调和后……半个时辰内……必……必以‘无根水’净手……否则……否则肌肤溃烂……药石罔效……”

“净手!是净手!可……可她这是喉咙!是喘不上气!”张建国急得满头大汗,声音都变了调!

“不是净手!是中毒!全身性的!那虫子!那草!”李小武脑子里一片混乱,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几乎将他吞噬!

他看着母亲越来越微弱的挣扎,一个疯狂的念头猛地闪过——那“墨引”的剧毒,恐怕不仅仅是皮肤接触!捣烂、混合时产生的气味或者粉尘,被母亲吸入或者沾染到口鼻了!

“水!灌水!催吐!快!”李小武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他一把夺过旁边一个村民的水壶,不顾一切地撬开母亲紧闭的牙关,将冰冷的清水朝着她喉咙里猛灌!

“咳咳咳……呕……”王秀兰被冷水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身体本能地抽搐着,猛地弓起身子,吐出一大滩混杂着墨绿色残渣和草屑的污物!

剧烈的呕吐似乎稍稍缓解了喉部的痉挛,她喉咙里的“嗬嗬”声减弱了一些,青紫的脸色也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缓和,但依旧双目紧闭,气息奄奄!

“有效果!快!再灌!”张建国看到了希望。

李小武继续灌水,王秀兰又吐了几次,直到吐出的几乎都是清水,才无力地瘫软下去,但呼吸似乎比刚才顺畅了一点点,虽然依旧微弱。

“快!抬回家!不能再淋雨了!用干净布裹好手!不能再碰伤口!”张建国当机立断,指挥几个村民用临时扎的担架抬起王秀兰。又对守着李大山的村民吼道:“看好大山!等消防!小心落石!”

李小武看着母亲被抬走,又看看埋在巨石下、生死未卜的父亲,只觉得一颗心被活生生撕成了两半!

巨大的无力感和沉重的责任,如同两座大山,死死压在他的肩上,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死死攥着那本泛黄、沾满泥污的神秘手札,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攥着唯一的救命稻草,也攥着无法预知的诅咒。

李家破败的堂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呕吐物的酸腐气和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一盏昏黄的白炽灯在屋顶摇晃,光线惨淡。

王秀兰被安置在里屋的床上,盖着厚厚的棉被,但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

她的双手被干净的旧布条小心地包裹着,但布条边缘仍能隐约看到红肿和水泡的轮廓。

脸上残留着青紫色,呼吸微弱而急促,眉头紧锁,显然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一个略懂草药的村中老妪正在用煮过的艾草水小心地擦拭她露在外面的皮肤,试图减轻灼烧感。

李小武守在床边,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母亲痛苦的面容,心如刀绞。

那本神秘的手札就放在床头,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

曾祖留下的到底是什么?是救命的良方?还是……夺命的毒咒?母亲现在的惨状,是否就是“药石罔效”的开始?

“水……水……”王秀兰在昏迷中发出细微的呓语。

李小武连忙端起温水,用勺子小心地喂了几口。母亲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勉强咽下一点。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喧哗和引擎的轰鸣!紧接着是张建国带着惊喜的喊声:“小武!消防车!消防车到了!还有救护车!你爸有救了!”

李小武猛地站起身,巨大的冲击让他眼前一黑!他跌跌撞撞地冲出堂屋!

只见院外狭窄的土路上,一辆闪烁着红蓝警灯的消防车正艰难地调头,巨大的探照灯将周围照得亮如白昼!

旁边停着一辆救护车,医护人员正抬着担架下车!张建国和一群浑身泥泞的村民正激动地围在旁边!

“快!人在河滩!腿被大石头压住了!快!”张建国对着消防员嘶吼。

李小武跟着消防员和医护人员,深一脚浅一脚地再次冲向河滩。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炸开!希望和恐惧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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