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罢了,难道他再大能大得过县令去?”
林清这时无法,但他必须要见陈铭,这是他现在,目下唯一的自救的机会!于是也只好编瞎话道:
“适才未及说,其实此番前来县衙,是我和县丞大人约好的,所以……这个,在下实在不敢爽约……”
“我已经说了,”何忠冷峻道,“县丞只不过是个八品官,而我家县令乃是正七品,孰大孰小便是一目了然,林清,你可莫要自误。”最后一句甚至隐含威胁。
林清额头已经沁出了冷汗来了,但还是得硬着头皮继续相拒:
“两边我一个升斗小民自是都是得罪不起的,但是圣人也言,‘做人要有诚信’,实不敢背弃圣人教诲!”
林清说完这句话,便朝着何忠长揖施礼。
何忠看着林清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哪还猜不出来,这林清去找陈铭一定有要事,而且说不得就是事关自家大人的那件事。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那我若是强留呢?”
“哦?是谁在说本官只不过是区区八品官的?”一道声音自内衙陡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