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盛蘅,也不跟他这个阿兄打招呼。
盛骁顿时火冒三丈。
这沈汐怎么还和之前一样,别说她出嫁前将她抬为将军府嫡女,她该叫一声母亲。
即使不论这些,只是念着在盛府十年的养育之恩,也合该喊一声舅母吧?!
可听她那一声盛夫人,多么扎耳!
再看她那么一副趾高气昂、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样子!当这是她们平南侯府呢?
“你一个弃妇!摆的什么谱!你还当自己是平南侯府大小姐呢!无非是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妒妇!”
盛夫人眉头一蹙,回头剜了他一眼,拉着沈汐手不断揉搓:“你阿兄犯浑!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以后,舅母定不会让他再欺负你!”
她眼圈泛红,是真的自责。
要不是盛将军年事已高,军功难在。盛骁又不是个稳重能撑起来盛家门楣的,将军府日益衰败,她总得提前筹谋,好不容易攀上永昌侯府这颗大树,她怎么肯轻易放弃。
半年前,听闻永昌侯府的小侯爷顾澈对沈汐颇为好奇,她这个当舅母的就东奔西走,怎么都要巴上这门亲事。
要不是顾老夫人缠连病榻,小姑子也很是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