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寻用实践证明了惹怒了一个极其霸道且占有欲强的老男人后果有多严重——
从周四中午领完证和他回到缦合,一直到周二早上,她就没从他家房间里离开过,甚至脚都没有沾过地。
将近整整五天的时间,她这个新婚的小妻子被自己的丈夫扣在了家里,扣在了床上。
她觉得她身体的每一寸被他浸染了,而他,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了惩罚她嘴贱提离婚,还是为了伺候她,让她舒服得离不开他。反正就是把她弄得飘飘欲仙,欲生欲死,只能抱着他的腰认错,哭着说她真的不想要了。
而陆彦行也确实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男人那方面的强弱和年龄没有关系。
他本身就是一个精力极度旺盛的人,平时工作起来连轴转压根不在话下,他出差的时候,三天辗转四个城市,早上还能早起健身。就连他的助理许昌南都说,果然有些钱就活该他们这种精力旺盛的人赚。
陆彦行精力旺盛,性/欲自然也强,最开始那两次,他其实都惦记着她年纪小,没经验,对她手下留情的,主要目的就是把她伺候舒服了。
而这一次,他颇有一些不管不顾的架势,撕开了男人温柔伪善的外表,真的把她给操服了。
最开始陈静寻的嘴巴还挺硬的,能一边哭一边闹,一边像头小倔驴一样和他说离婚,说她和他过不下去了。
可后来,她意识到,他是铁了心要收拾她,她撒泼打滚的招数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用,反而能助长他的破坏欲和占有欲。
于是从周六开始,她果断地识时务者为俊杰,收起自己挠人的爪子,软趴趴地窝在他的怀里,讨好着说不离婚了。
而陆彦行这时候,便又拿出了作为一个长辈的宽容,摸了摸她黏糊糊的头发,夸她是个乖孩子。
陆彦行认为,既然她愿意心平气和地的和他协商,那他自然不能再逼着她举行婚礼,做一些让她反感、抗拒的事情,毕竟他就这一个宝贝妻子,说到底,他还是得宠着她、纵容她、尊重她的想法。
于是他便暂时同意,不举行婚礼,帮她一起瞒着苏榕和外婆,并且,他同意在她还没毕业之前,不会总去她的学校晃悠,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她也后退一步,同意以妻子的身份配合他一些日常的社交。
协商好,陆彦行便同意周二送她回学校正常上课。
于是周二这天,男人一早起床,把睡得正香的小妻子从怀里松开,在她的眉心印上一吻。
陈静寻睡觉的时候很不老实,陆彦行一松开她,她仿佛就像是被解开了封印,瞬间在大床上滚了半圈,一条腿伸了出来,骑在了被子上。
米白色的吊带睡裙边缘也卷了起来,露出白皙的腿和吻痕。
陆彦行又给她抻了抻被子,帮她把大腿盖上,才换好衣服去健身。
他一般在早晨习惯性空腹做四十分钟的有氧,然后等落汗之后再冲个凉水澡。洗过澡,换好衣服,整理好发型,男人才会去吃早餐。吃过早餐,司机一般已经在楼下等着接他了。
可自从和陈静寻厮混在一起,他的生物钟和规律作息完全被打乱了,他恨不得抛弃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好习惯,抱着她睡懒觉,霸占着她。
陆彦行把跑步机提了一些速度,一边感受着汗水顺着额头滴落,一边又忍不住想起了陈静寻,想她睡觉了有没有说梦话,想她会不会不老实地又把被子给踹了……
想着想着,四十分钟的闹钟就响了起来,男人抬手慢慢地把跑步机降低速度,又在上面走了一会儿,才按下“结束”键。
陆彦行擦了擦汗,从跑步机上下来,落汗之后径直去洗澡。
等他洗过澡吹干头发之后,便又忍不住立刻回卧室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如他猜测的一般,陈静寻不仅又把被子给踹了,而且还把他的枕头给扔到了地上,自己横躺在床上,一副小霸王的模样。
陆彦行看着她睡得四仰八叉,严重怀疑她学校宿舍那张宽九十厘米的小床是否真的能招架得住她。
还是说,她只有和他睡的时候才这么没规律?
男人弯腰把枕头捡起来扔在床上,又把被子从她的身下抽出来,然后捏了捏她的小脸,柔声叫她:“静寻,起床了。”
她昨天晚上对着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一定要及时叫她起床,她今天早八是写作课,老师在系里出了名的威严,大二的时候陈静寻上她的英美文学课差点儿被逼疯了。
陈静寻听见动静,不情不愿地睁开一只眼睛,立刻就看到了西装革履的男人,他鼻子上架着一副新的细框眼镜,将他衬托得温文尔雅的。
陈静寻盯着他的眼镜看了两秒,突然想到之前的眼镜被她给弄碎了,她在心里偷偷地笑了一下,接着又拢着被子把脸盖上,选择撒泼赖床。
她真的不想起床,这几天过度纵欲,她的身体像是被车碾压过一样,酸酸胀胀的,很不舒服。而且,她这个人平时本身就觉多,起床气还严重。
陆彦行被小东西的一举一动逗笑了,他勾了勾唇,抬手把她的被子掀起来,捏捏她的鼻子,“好孩子,起床了,否则你该迟到了。”
陈静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