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酒窖里,整个人仿佛要醉溺于其间。
这个架势阵仗瞧起来怎么那么像是Alpha的易感期?!
“你.........”
温颂话音尚未落下,就被突然站起来的Alpha直接抱了个满怀。
“宝宝。”清冷的嗓音沾染一丝嘶哑**,落在温颂的耳畔不由让浑身血液滚烫几分。
“你是易感期了吗?”温颂任由被关睢抱着,动作缓慢地伸出手回抱着对方。
Alpha易感期十分的不老实,鼻尖于他的颈侧一顿蹭、嗅、吻等行为。
弄得温颂觉得很痒。
“嗯。”关睢回答:“易感期。”
温颂迟疑一会儿问:“可是不是说.......”
关睢薄唇吻了吻怀里Beta的颈侧,一寸一寸地绕到后颈,始终嗅不到半点信息素。一股空虚、焦灼的感觉席卷着意识,整个人如同行走于沙漠里,喉间、皮肤都渴望得到绿洲,平缓着急促,用牙齿轻咬着后颈位置。
“提前。”
每句话都言简意赅。
温颂不知道他该做什么,唯独站在原地仍有Alpha跟个巨型犬似的在他的脖子乱啃。
弄得他觉得很痒。
直到后颈,突然传来一阵疼痛。
“嘶———”温颂搭在关睢后背的手无意识抓紧对方的衣服布料。
这是Alpha的本能。
“...........”
温颂脸色有点白。
第一次被人叼着后颈的肉又亲又咬。
标记过程中,疼痛让他的灵魂仿佛被抽丝剥茧离开躯体。
单纯疼的。
意识到Alpha欲想进行下一步深入交流,温颂伸手推了推,提醒一句:
“回房间。”
“不在这里。”
关睢被打断也不恼火,听话得停下动作,原本还因易感期站不稳的Alpha突然抄着Beta的腿弯把人打横抱起来。
失重感让温颂下意识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
在沉稳矫健的步伐下,一步一步进入房间。
门合上后,客厅内一片寂静。
房间里,却别有几番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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