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线,这具优越的身形,终于被秦颂摸到了!
遗憾的是,不能同时倒进两个人的怀里,小黎予肯定也很好摸。
秦颂回看了一眼焦急的黎予,再看陆尤川……还是那副冷情冷性的样子,都没伸手扶她一下。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衣着单薄,瑟缩发抖的秦颂,无声示意她起开,真是块冷冰冰的木头。
恰在这时,被动静吸引,陆陆续续赶来的道姑和香客们,朝她投来了关心又复杂的目光。
秦颂想都没想,一把掀开陆尤川的大氅,丝滑躲了进去,双臂自然环上陆尤川精窄的腰身,“陆大人,外面好冷,你这里好暖和。”
陆尤川没动也没接话,但周围人的声音此起彼伏,有询问情况的,有正义辱骂的,也有乱嚼舌根的。
但完整落在秦颂耳朵里的,只有黎予温润的声音:“秦小姐,你怎么样了?那冯瑾已经逃了,你出来吧。我母亲在这里,她定能护你周全。”
小笨蛋,那冯瑾挨了她那一下,根本不足为惧,哪还需要人护她周全?不过是难得有机会挑.逗陆尤川,当然不能错过,至于小笨蛋嘛,找个机会给点糖就哄过来了。
况且近水楼台的,随时可以下手。
她紧紧抱着陆尤川,纤纤玉体躲在里面,乍一看,很难留意里面藏了个人,她抽了抽鼻子,委屈道:“不要,我没穿外衣,我不要见其他人。”
月上梢头,本该阒寂无声的院子里,站满了男男女女,交头接耳之声不断。
众人皆以为秦颂只是怕羞,悄悄躲起来哭鼻子了。
只有陆尤川知道这小妖女在做什么,她又挠又蹭,一点也不安分,陆尤川早已被她折磨得呼吸不稳,不堪其扰,握在刀柄上的五指紧握,才堪堪维持镇定。
真想将她踩在地上,狠狠折磨。
“陆大人,你身上好香。”秦颂还在乱蹭,故意往他胸口嗅了嗅。
她声音很小,落在陆尤川耳朵里,痒得他心浮气躁。
宽袖下的手指松开,克制的弦也松开了,他一手扒开她环在他腰间的手,一手解开氅衣束带,连着大氅将她一块推了出去。
陆尤川其实并没有用力,但秦颂光着脚太冷了,没有站稳,又被大氅罩着,一个趔趄,跌坐到了地上。
黎予见状就欲上前搀扶,却被其母安国公夫人拉住,自己抢先蹲了下去。
安国公夫人仔细帮秦颂解开大氅,秀丽少女从里面探出头来,身子依然裹在宽大的氅衣里。
闷在大氅里太久,秦颂探出头来就大口呼吸,微微泛红的小脸,散发着勾人的怜爱欲。
一众香客修士还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盯着秦颂,心思各异。
陆尤川却始终冷着脸,毫不怜香惜玉,又是抽刀相向:“秦首辅急了?又是这招。这冯瑾也是秦府的人?”
是急了,急死秦颂了。
明明是他瞎出来坏她好事,现在还要来怀疑她?
早知道还是先吃下小黎予!
秦颂气呼呼瞪着陆尤川,一肚子怨气没处发,一旁的黎予没明白其中道理,但他知道冯瑾劫持秦颂是巧合,怎的还对一个小姑娘持刀相向了?
他跨前一步,挡在秦颂面前,正对着陆尤川的刀尖,“陆御史,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陆尤川目光从黎予身上游移到秦颂身上,莫名勾了勾唇,墨色却更深了些。
没等他说话,安国公夫人立马起身,拉开黎予,扯着笑脸道:“哎哟,我说呢,秦姑娘为何要躲在陆大人氅衣下?
我只当是陆大人风光霁月,雅正磊落,倒是忘了,陆秦两家的关系就摆在那里,不论秦姑娘做什么呀,都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断不会有人说闲话,还得是秦姑娘聪慧。
而且啊,那冯瑾是都察院追上山的,想必与秦小姐不过是巧合,陆大人秉公办案,肯定是不会冤枉秦姑娘的。
倒是我们杵着这里,反而妨碍秦小姐回去了,我们就先散了吧。”
安国公夫人几句漂亮话说完,众人纷纷附和。
倒不是因为国公夫人的话有多天衣无缝,主要是秦陆两家的身份,让他们不敢多置一词,生怕卷入秦陆两家的纷争,巴不得赶紧离开。
而黎予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失心疯,还想往秦颂身边凑,安国公夫人恨铁不成钢,示意仆妇,强行拽着他离开了这方院子。
人渐渐散去,院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小。
秦颂在目送着黎予的背影,紧了紧身上的大氅,颓丧地坐回了地上。
“你很失望?”陆尤川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冷笑地睨着她。
“失望至极。”秦颂随口就答。
可怜啊!她居然看走了眼!
在她原来的世界,没有一个男人走到这么多剧情还没贴贴的,嘴都怕亲烂了。
怎么就不一样呢?她以前也没用什么特殊的招数啊,她记得以前的剧情就很简单:
先是扭伤了脚,睡在后宫一的房间,整夜荒唐,以为是春梦不料是实战;
吃后宫二喂来的东西,含到了他的手指,暧昧渐起,满室生香;
与后宫一快乐,被后宫三看到,苦求加入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