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有词:“发现又如何?我倒要看看……我怎么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姑娘行行好,这要是让大姑娘知道了,我还能有命活?赁行就在前面,我们快走罢。”
江明珠瘪瘪嘴:“怕她作甚,难不成我还怕她不成?”
隔着车窗,江明珠主仆两人的说话声断断选择传到江稚鱼耳中。
江稚鱼后悔不已。
她刚刚就不该图省事将马车停在赁行前。
陆砚面色如铁:“你还不起来?”
“我、我……”
江明珠就在马车后,离他们只有三四步之遥。
江稚鱼可不敢冒险下车。
抱着陆砚的双臂紧了又紧,江稚鱼声泪俱下,沙哑着嗓子啜泣。
“其实、其实……”
事发突然,江稚鱼别无他法,只能兵行险招,挨着陆砚哽咽。
“其实,我仰慕公子许久了。”
江稚鱼脸红如霞,“从第一次见到公子,我就对公子、对公子……”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这台词怎么这么烫嘴!
这真的能说得出口吗?
江稚鱼不知第几次忘词,脑中只剩一个表情包盘旋:臣妾做不到啊.jpg
陆砚身影僵硬,不知为何竟推不开江稚鱼。
埋在身前的人影像是一颗黏黏糊糊的甜糖,糖丝藕断丝连,缠绕在陆砚周身。
江稚鱼自陆砚怀里扬起头,怕江明珠听出自己的声音,江稚鱼几乎是埋在陆砚心口说话,声音翁翁。
双颊烫如落日,彩霞满脸。
她知道“未婚夫”厌恶女子表白心迹,更厌恶女子以性命胁迫。
江稚鱼一不做二不休,大着胆子哭喊。
“我想、我想同公子成亲!”
“公子若是不答应,我、我也不活了,反正我非公子不嫁。”
“我这辈子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我只喜欢公子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