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2 / 2)

,纹丝不动,她抬高了脚往他脸上踢,踢他的眼睛,踢他的鼻子,踢他的嘴巴。

她用尽了力气,但是陈纪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等她踢累了,陈纪单手抓住她两只脚腕,放到自己胸前,隔着单薄的衣料,脚心下是他蓬勃的心跳,带着盛怒,跳的极快。

“来,往这踢,最好能一脚踢死我。”他的声音很冷静,嘴角甚至噙了一丝笑意,让人头皮发麻,“我死了,这个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人管你了。”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你个王八蛋!变态!”谢秋不敢踢了,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大声喊:“救命!救命!陈纪要杀人了!”

这次的动静实在闹得太大,隔壁的王阿姨忍不住过来敲了敲窗户:“小陈,怎么回事,你俩闹什么呢?有事好好说,不能打人啊!”

几乎是同一时间,陈纪捂住谢秋的嘴,用眼神警告她不要出声。

“没事,我妹妹不听话,我骂了她两句。”

陈纪平时对谢秋有多好,左右的邻居都看在眼里,事无巨细,就连很多亲妈都比不上。

王阿姨猜测估计是因为下午的事,也就没再多问,叮嘱两句回去了。

陈纪没有打她,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拿过椅子上的浴巾捆住她的大腿,然后再次把人扔到了床上。谢秋扭动身子挣扎着,长发散乱,皮肤泛红,看着很是可怜。

陈纪蹲下身,视线和她持平。

“他都碰你哪了?”

皮带里虽然垫了旧衣服,但还是火辣辣的疼,谢秋怀疑手腕流血了。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嗓子也干的发痒,扭过头不吭声。

“他亲你了吗?”粗粝的指腹在柔软的双唇上按了几下,没有等到回应,指下突然用力,指尖几乎要探进去。

谢秋绝望地摇了摇头。

手指往上,停留在白皙的脸颊上。

“他摸你脸了吗?”

谢秋还是摇头。

“那,牵你手了吗?”

这次,谢秋依旧摇头,虽然她觉得和男生拉个手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直觉告诉她,还是否认比较好。

“很好,我们阿秋居然还敢撒谎。”陈纪把她的脑袋摆正,强迫她直视自己。

谢秋心跳一滞,眼神惶恐,恐惧顺着脊椎骨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永远都忘不了初三的寒假,因为想和同学去看电影,骗陈纪自己去图书馆写作业。

陈纪找不到她,急的报了警,回家后,陈纪也是像这样把她捆起来。

整整一个晚上,她没有吃饭,没有喝水,叫骂声渐渐变成求饶,直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样可怕的记忆,谢秋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我没有,我没有,哥哥,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谢秋艰难的拱起上身,哆哆嗦嗦用嘴唇去蹭他的下巴,可怜兮兮的求饶:“哥哥,求求你放开我,阿秋知道错了,阿秋再也不敢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条街外的烤鱼味混在燥热的晚风里一起灌进这间狭小的屋子。

屋内没有开灯,没有风扇空调,两人俱是出了一身汗,陈纪盯着谢秋看了一会,松开了她的腿,过了一会又松开了她的手。

手腕果然破皮了,谢秋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拉过被子,盖住脑袋。

躺了两分钟,还是觉得不解气,又爬起来扯开陈纪的领口,对着肩膀下方的一块软肉咬了下去。

直到牙齿酸痛,舌尖感受到血腥气才松口。

看着他身上那个带血的牙印,手腕终于没那么疼了。陈纪没有反抗,全盘接受,谢秋知道,这次莫名其妙的闹剧结束了。

她再次背对着陈纪躺下。

陈纪坐在床边,全身所有的触觉都汇聚到微湿的下巴,他盯着粉色被子下起伏的曲线,目光有些迷茫。

“要不要洗澡?我去给你打水?”

谢秋不喜欢去后面的公共浴室,每晚都要陈纪提水上来洗。

傍晚闹得那一场体力消耗巨大,谢秋肚子咕咕叫了两声,落到压抑的空气中,荡起两圈小小的涟漪。

“陈纪。”

“嗯?”

“我饿了。”

坐在地上的人没有任何犹豫的站起身,“我去煮面。”

“我要喝粥。”

“好。”

大概四十分钟后,陈纪端着一碗大米粥回来,他坐在床边,吹凉后用勺子喂给谢秋喝。

谢秋浑身散了架一样疼,头靠着陈纪的肩膀,喝到第八口的时候,她推了下陈纪的胳膊。

“不喝了。”

勺子里的粥全部洒在陈纪腿上,他拿纸巾随意的擦了下,然后把碗里剩的粥喝完了。

夜风渐凉,铁皮屋里凝聚了一天的热度稍减,陈纪脱掉上衣,在另一张床上躺下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谢秋的手伸了过来。

两张床中间的空隙不足十厘米,陈纪翻身搂住她,轻拍后背,哄小孩一样。

“外面的男人都很坏,离他们远一点。”

“阿秋乖,乖乖待在哥哥身边,永远都不许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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