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她不好哄了(1 / 2)

温长瑛吃了杏仁就满身红疹的情况,谢庚鹤已经处理得很熟练了。

太医来之前,他就先备了温水,擦在温长瑛颈间散热。

等太医把脉开完药方,他又是拆卸发簪,又是褪去鞋袜。

把喜鹊要做的事都抢着干了。

一整夜,自然也就没离开承恩殿。

温长瑛醒来时,发觉手腕被攥着,下意识就抽了出来。

她垂眸看着谢庚鹤伏在床边的样子,眼底划过挣扎。

何苦演这出温情来?

那带着杏仁的甜食,不是他亲自喂的吗?

以为照顾她一夜,就能消解隔阂,恢复如初么?

可惜,她不是七年前那个好哄的娇蛮千金。

他亦不是那般温润细心的鹤哥儿了。

“觉得如何?”

沙哑的声音响起,原是谢庚鹤也醒了。

温长瑛将被子捂得紧了些,“我们什么时候去见诸葛石?”

谢庚鹤微怔,眸中复杂。

“待你养好吧。”

温长瑛不说话了。

她红疹的情况,以前也犯过几次。

最多也就两天就能好全。

今天确实是没什么力气,明天她再去。

因为不想看见谢庚鹤这人,温长瑛一整日都当他不存在。

原以为太子监国那么忙碌,他没多久就会离开。

谁知谢庚鹤却留了下来。

他命毕贵将奏折都搬了过来,就在一旁软榻上批阅。

寝殿中只有轻微的翻阅的声响。

温长瑛躺得累了,便撑起身,随意找了个话本子看。

那是喜鹊藏来解闷儿的东西。

两人就这么独处着,倒像是真回到了以前。

直到入夜。

温长瑛终于不耐:“太子政务再忙,难道子时还不歇息吗?”

“阿瑛说得对,该歇息了。”

谢庚鹤从兵书中抬头,放下东西,径直朝温长瑛所在的床榻走来。

像是以往无数次的同塌而眠那般。

温长瑛直接抬脚,将他阻在床边。

“谢太子,”她忍了又忍,“东宫主殿的床更软。”

谢庚鹤黑眸灼热,“阿瑛确定要同我争?”

在外人看来,谢庚鹤贤明温润,是储君的不二人选。

但对内,尤其是在温长瑛面前,他从来是强势的。

以往也算是夫妻房中情趣,温长瑛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眼下这种情景,她是真有些倒胃口。

“也是,这东宫都是太子殿下的,您若看中这张床,我去跟喜鹊挤挤就是。”

温长瑛轻扯唇角,眼看真要下床。

谢庚鹤按住了她的肩,“不能一起?”

温长瑛无比认真:“不能。”

“孤偏要呢?”谢庚鹤没什么表情,眼底带着执着。

他有倾身压下的势头。

温长瑛眼疾脚快,一抬就踢在了不可言说之处。

闷哼声响起。

谢庚鹤额头隐出密汗,咬牙羞恼道:“阿瑛!”

温长瑛不做声,只是杏眸盯紧了他的举动。

防备意味极重。

谢庚鹤不断调整着呼吸,缓解心口的拉扯感。

他与阿瑛就是闹得最厉害的时候,也是同床异梦。

从未像现在这样,连床都上不去。

他深吸一口气,“孤去外间,阿瑛,你是太子妃,迟早要习惯这种事。”

温长瑛不稳定的情绪瞬间被挑起。

“习惯什么?”

“我身边的人和物,被你一个接一个的舍弃吗?”

这次是阿野。

下次呢?

喜鹊还是她?

温长瑛眼睛红着,恨不能一脚踢死他。

“孤不是那个意思。”

谢庚鹤不肯再说。

他担心再聊下去,和阿瑛好不容易缓解一些的关系,再度变成悬丝。

谢庚鹤终是默不作声离去。

到了外间也没有停留。

温长瑛清清楚楚听见外面值守侍卫恭送太子的声音,随后缓缓闭上眼睛,平复心绪。

东宫主殿。

毕贵提着灯,随侍谢庚鹤沐浴就寝。

他小声禀报:“殿下,是传膳的宫人放错了位置,那杏仁松花露是给兰妃的,不知怎的上错到了太子妃面前。”

在知道甜食定了杏仁松花露后,谢庚鹤就交代温长瑛那碗单独做,把杏仁换成其他干果了。

从外表上看,并无区别。

但味道里绝对没有杏仁。

在看到温长瑛身上都是红疹时,谢庚鹤就命毕贵去查了。

不曾想,是个宫人粗心。

但,真是意外吗?

谢庚鹤不敢赌。

他与阿瑛的关系,再经不起矛盾来激化了。

“处理了吧。”

毕贵领命退下。

翌日。

温长瑛感觉身体差不多了,就提出面见诸葛石的事。

谢庚鹤自然没拗过她。

在领着温长瑛去天牢的路上,正好遇上从宫外回来的程瑜。

她下轿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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