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太子、太子妃娘娘。”
谢庚鹤自认坦荡,“程女官今日不是省亲休沐,怎么又回宫了?”
“家父有要事同殿下禀报,还请殿下移至书房,屏退左右。”
程瑜说话时,并无其他异样,倒是看起来真有几分急切。
谢庚鹤蹙眉。
若是有事禀报,倒没什么。
但屏退左右……
他才刚答应阿瑛不再单独面见。
念及此,谢庚鹤温声:“孤今日需陪阿瑛,程大人的事若不急,还是呈折子上来吧。”
程瑜抬头,提醒:“跟延城有关。”
“殿下,您交代过家父,此事直秉,需紧急上报。”
怎么看,她都是为了公事,并无逾矩。
谢庚鹤默了下,察觉到身侧似嘲似笑的目光,问:“阿瑛,孤……”
温长瑛启声:“即是与我弟弟有关,太子何不让我也听听?”
跪着的程瑜眼底划过异样,但算准了谢庚鹤的态度。
“不必。”
谢庚鹤咬牙,“程女官还是按规章上报,或是让程大人亲自来同孤说吧!”
“走。”
毕贵挥手,宫人们迅速抬轿离去。
不给程瑜再请命的机会。
谢庚鹤呼出一口气,“阿瑛,孤不会食言。”
温长瑛没说话。
她闭上眼睛拒绝交流,心底早已认准了谢庚鹤撑不过一月。
今日能是公务,明日便是私情,再往后层出不断的法子,谢庚鹤怎么可能防得住?
更别提,程瑜的背后是程家与太后。
温长瑛倒想看看,谢庚鹤能躲得过去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