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嘉茵掐着他的后脖颈,迫使其离开自己:“你又想被锁起来了?”景绽弯起热切的眼眸,薄唇扬起好看的弧度:“要锁起来做吗?”乔嘉茵气结,在他脸上不重地拍了下:“能不能正经点!”“那你亲我一下,我就正经。”男人无赖地提要求。她才不打算由着对方得寸进尺。推开对方打算起身,结果被男人的长臂按下,攀着她的脖子强行要她低下头。刚要挣扎,温热的唇瓣就贴了上来,不同于之前刚进门那样粗蛮的吻。这次对方温情缱绻,细细密密像品尝什么珍馐美味。灼热的呼吸交缠,封闭狭小的房间只能听到凌乱的喘息,和唇腔搅裹的声音。景绽的手从她后腰缓缓向上,沿着脊背按在肩上,稍稍用力,使对方更加贴近自己。他的吻沿着女人唇角游离至耳垂。启唇轻轻含住吮咬。继而下移,在对方脖颈上辗转,惹得女子轻哼出声。乔嘉茵的心弦被拨乱,颈间传来酥麻痒意时立刻将人推开。带着粗重的喘息开口:“不准再胡闹了!你该回去了。”男人一脸迷乱,薄唇红肿,满眼祈求望着她:“茵茵,我想留下。”“不行!”她严词拒绝,“我还没问你是怎么潜入我的房间呢?有没有人看到?”她觉得自己太难了。无忧楼外都是景绽的人,无忧楼内都是裕王的人。一旦被人发现景绽进了自己的房间,就全完了。“自然没有!”对方一脸骄傲,“若被你的人看到,你岂不是早跑了?”“那好。”她微微松了口气,“你赶紧回去吧,我得空就会去找你。”温声哄完,又冷厉地警告:“不准再生事!也不准再监视我!若被我发现,这辈子再也不会理你,并且一天找八个男人,气不死你!”景绽光是听这句话就很生气了。抱住她在其唇上咬了一下:“你敢!找一个就打断你的腿!”乔嘉茵冲他挑眉:“那就找十个,反正都会打断腿。”景绽:“……”他脸彻底黑沉,站起身开始解自己的衣服:“那就做到你没精力去找别人!”乔嘉茵跟着站起来,急忙按住他的手,并将之前解下的腰带给他系上:“开玩笑开玩笑,已经很晚了,你赶紧回去吧,千万别被任何人看到!”男人不依不饶,抱着她黏黏糊糊缠吻许久才离开。乔嘉茵跟出去看才知道,原来是顾平带他飞檐走壁来的。……今日毅国公出行,特意带上煊赫的仪仗队。前有十二名执事鸣锣开道,声震长街,后有三十六名甲士执戟列阵,寒光凛凛。所过之处,行人都低下头往旁边躲,一个个弯着腰站在道边。这排场引得百姓纷纷驻足观望,一时间街道堵得水泄不通。队伍行至长街中央,迎面撞上右相江成墨的车驾。他见毅国公摆这样大的阵仗,坐在马车里吓得低声谩骂几句,便急忙让赶车的下人掉头,为对方让路。不止因为对方是当朝国公,他这个右相必须礼让。重要的是前些时日他威胁乔嘉茵交出把柄,被对方给盯上了。现下遇到对方,还是能躲则躲。一旁的长史陆章见他面色不豫,急忙出言奉承:“恩相不必恼火,毅国公嚣张跋扈,朝野早有微词。眼下陛下对他倚重,不过是念其旧功,暂予优容,然自古居功自傲者,能得几人善终?以陛下多疑的性子,岂容权臣久踞?等圣眷渐衰,鸟尽弓藏之时,恩相这般沉稳持重之臣,才是陛下眼中的忠稳之选。”这番话并未给江成墨几分安慰,反而斜眼给他一个更加不悦的眼神。江成墨的马车还未掉过头,另一边又来了一支浩浩荡荡的仪仗队。他掀开车帘去看,发现是裕王的仪仗队。这下可让他犯了难,怎么同时夹在这两人中间?更让他奇怪的是,今日怎么这么巧,这两人出行都弄这么大动静?马背上的绫罗靠近马车,对里面的人道:“主子,对面裕王的仪仗队堵过来了。”景绽撩开车帘轻笑一声:“那倒省得我们的人去堵了,这下有趣了。”得知因为江成墨给乔楠下毒威胁,才会让乔嘉茵带着裕王雨夜进山,他就想立刻除了江成墨。那夜乔嘉茵和裕王在山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他只能听她一个人的片面之词。不论信不信,也只能选择相信。他更心疼她在那样一个寒凉的夜里进山,辗转一夜。被蜂群追赶跳入冷水中,致使瘾疹加重。就因为一个莫须有的“把柄”,这个江成墨害得一群人在山里转悠一夜。裕王更是因为遭遇毒蛇差点丧命。恐怕对方今日和他的目的一样,都想收拾这个右相。前些天裕王病情危重,他也因乔嘉茵在府里绊住。如今腾开手,便该秋后算账了。他唤来顾平,唇角带着阴冷的笑:“去叫江相过来。他不是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