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做了让你很生气很生气的事,你会怎么样?”这是乔嘉茵趁对方放松警惕时问出的想问的话。但一夜过去,她始终没有从景绽那里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后来累得昏睡过去,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她睡到转天中午才醒来,景绽已经不在府上。不过有一个还算值得欣慰的消息,耐心值降到100%后就没再降了。她还以为是如系统所说,重复的行为会降低阈值。想知道的事没得到个答案,她又陷入矛盾纠结。感觉昨晚的所作所为好像全都白费。这个景绽,到底是警惕性高,还是太投入了根本没当回事?梳洗好吃过饭,把药喝完,她便准备起身离开,回无忧楼。看来困扰她的事也只能再想他法。那人回来谁知什么时候了,她总不能一直干等着?令她没想到的是,到了锦棠院的门口,却发现这里又被府卫看守起来。禁止她出去。“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她蹙眉质问拦着她的守卫。守卫这次倒不像以前一样,像个聋子不听不答。反而态度十分恭敬,回答她:“主君有命,让乔楼主留下养伤,不准踏出锦棠院半步。”乔嘉茵:“?”这混蛋怎么好端端的又要软禁她?她心底的火窜上来,咬牙切齿怒骂:“景绽你个王八蛋!”“阿嚏——”还在中书省的景绽坐在圈椅中打了个喷嚏,恢复神色看向对面:“你继续说。”站在他身侧的官员一脸谄媚相,将手中一个小巧精致的瓷瓶双手奉上:“国公大人请看,此药名为‘锁心丹’,来自西域一个神秘部族,是一种奇特能迷惑人心智的药。若让自己中意之人服下,鱼水之欢后,对方从此对自己无法自拔,至死不渝……”“此药不会对人的身体有什么伤害吧?”这是他最为关心的问题。对方告诉他:“国公大人放心,此药无色无味,人服下后身体不会有任何不适。仅仅是再也离不开下药之人而已……”景绽望着那枚小小的瓷瓶,嘴角扬起一抹诡异又病态的弧度。在他看来,昨夜对茵茵的拥有,不是完完全全的拥有。他承认自己贪婪,不止想要得到她的人,更想她永远都只属于他。乔嘉茵总给他一种虚浮不实的感觉。虽然线轴攥在自己手里,但那根细长的风筝线,总让人觉得早晚会断开。他害怕再像五年前那样,对方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离开他。乔嘉茵的秘密他不敢去探究,可也知道没有她说过的那么简单。再者,昨夜在那样的情况下,她竟还能分心去想别的。做了对不住他的事?会让他很生气很生气的事?是什么呢?他心里觉得不安。不过现在好了。有了这种药,茵茵就永远都离不开他了。乔嘉茵也亲口说过喜欢他的,那用了这种药,也不过是为她的喜欢多一份保证而已。茵茵一定不会介意的。总之,就算是死,他们也只能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