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
“什么?!”谢徵猛地一震,脸上瞬间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我跟别人有了孩子?这怎么可能?!”
他的反应极其强烈,眼神里没有丝毫心虚,只有被污蔑的愤怒和荒谬感。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沈云栀,语气斩钉截铁,郑重地起誓道:
“云栀!我谢徵可以以我的党性、以我的人格发誓!我这辈子,从头到尾,只有过你母亲沈舒兰一个女人!除了她,我心里、身边,从未有过任何其他女人!我要是有半句虚言,叫我谢徵不得好死!”
沈云栀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的坦荡、愤怒和受伤不像伪装。
谢徵激动之后,立刻抓住了关键,急切地追问:“沈建国有没有说,你母亲当年听说的‘那个女人’是谁?他有没有提到名字或者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