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她的嘶喊:
“陆月柔,你同不同意离婚,那是你和祁白之间需要解决的问题。”
“但现在,我以谢家家主的身份通知你:你马上给我离开谢家!我不允许一个品行不端、心怀鬼胎的人,继续留在这里!”
他的语气是彻头彻尾的命令,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展现出了他在外交场上对待敌对势力的那种果决手段。
“现在你自己离开,还能保留最后一丝体面。否则……”
谢徵没有把话说完,但那份冰冷的威胁和毫不掩饰的狠厉,已经让陆月柔不寒而栗。
她知道,谢徵一旦出手,就绝不会留情。
尽管心里很不甘心,但陆月柔此刻也只能夹紧尾巴,转身进屋去收拾行李。
谢祁白开车把陆月柔送到了陆家住的那片胡同口。
陆月柔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还送她并非是念及情谊,而是教养问题。
他们谢家的教养让他不会让一个年轻女同志在半夜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在大街上走,因为这样容易出事。
车停下来之后,他把陆月柔的行李拿下了车,就转身走了。
陆月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气得咬牙跺脚,她想要大声质问谢祁白,他们夫妻这么多年,他就这么对她吗!
这么晚了把她赶出谢家不说,甚至都不把她送到家里!
可是又怕声音被街坊邻居听到,到时候被别人看笑话,硬生生地忍住了,扭头朝家的方向走去。
凌晨时分,陆家的门被敲响。
“谁啊?这大半夜的……”陆母嘟囔着,披着衣服起来开门。
门一拉开,外面昏暗的光线下,只见陆月柔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脚边还放着一个行李箱,脸上泪痕交错,头发凌乱,样子狼狈不堪。
“月柔?!”陆母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拉进屋,“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还……还拿着行李?出什么事了?”
动静也吵醒了陆父和陆永朝夫妇,几人睡眼惺忪地走出来,看到陆月柔这副模样,都惊得睡意全无。
“月柔,你这是怎么了?跟祁白吵架了?”陆父皱着眉问道。
陆月柔一见到家人,委屈和后怕瞬间涌上心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她如何伪造亲子鉴定,今晚如何被谢徵设局抓个正着,谢祁白如何坚决要离婚,谢徵如何毫不留情地把她连夜赶出谢家……
陆家人听完,先是震惊得说不出话,随即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谢徵这么做也就算了,谢祁白凭什么要跟你离婚?难道你这么做不是为了他?要不是他不是谢徵亲生的,你至于这么做吗!”陆母气哼哼地说道。
陆永朝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你放心,哥替你做主,这婚谢祁白别想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