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丝路(1 / 4)

金栈把罗盘指南针收进登山包里,又将檀木盒子放回保险柜。

随后招呼陈助理过来,把他的行李箱先拿到车上去。

至于工作上的事情,回来律所的路上,已经差不多通过电话安排好了。

陈助理拉着行李箱,看着自家老大脱了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去衣柜拿冲锋衣和太阳眼镜。

再看一眼坐在老板椅上,趴在办公桌上,托腮不知道想什么的夏松萝。

心里只觉得大事不妙。

几百万佣金的案子说推就推,请年假陪小姑娘出去玩。

老大真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夏松萝不是没注意到他的眼神,但她本来就是来当挡箭牌的,故意使用夹子音:“栈哥,咱们什么时候出发,人家好无聊呀。”

陈助理打了个激灵,真是看不出来,他们家老大竟然好这口。

金栈正在拉冲锋衣的拉链,差点儿卡到自己的手。

这个癫婆,恐吓她一次,非得找机会报复回来。

“你还有什么疑问?”金栈看向陈助理,示意他别杵在这里了。

“哦,我是想问,行李给您放在哪辆车上?”陈助理赶紧找个说辞。

这借口烂到金栈都嫌弃:“我刚才让你去我家,把我的越野车开过来,是为了让你一大清早兜个风?”

“明白了,明白了。”陈助理赶紧拉着行李箱出去了。

门一关上,金栈立刻板起脸,指着夏松萝:“等会儿和我一起出去,你不要搞事情。”

夏松萝蹬了一脚办公桌的桌角,老板椅向后退,她站起身:“你找我当挡箭牌,就得有这种思想准备。这算什么,你是混商务圈的,我爸也在这个圈子里,很可能会传进他的耳朵。”

金栈提起背包:“你爸去美国研讨,过年前能回来都算不错。再说,你已经二十一了,谈个恋爱,又不是结婚,恋爱对象还是我这种根苗正红的律师,他有什么理由干涉你。”

夏松萝跟着他出门:“我爸因为被最亲近的人骗过,&bp;PTSD了,我每次认识新朋友,他都会很紧张,问长问短的,何况交男朋友。”

金栈没往心里去,他和夏松萝又不是真谈恋爱,管那么多。

两人一起走出去,从走廊经过,律所里的众人忙忙碌碌,根本没人理会他们。

但金栈知道,都是假象,人在心虚的时候,总会假装忙碌。

“老大,油已经加满了。”陈助理站在那辆奔驰大的车门边,钥匙递过去。

金栈拿走钥匙,上车:“有急事再联系我。”

夏松萝坐上副驾驶,看金栈把罗盘指南针从包里拿出来,放在中控台上,随后启动车子。

江航说他要去新疆,新疆在魔都的西北方,而信筒指向的方位,却偏向于东南。

“我说什么来着?”金栈就知道江航想把他支走,故意南辕北辙,“不知道他想去哪里,一点额外的风险也不想承担。”

夏松萝懒得想,爱去哪儿去哪儿。

她昨晚没睡,补觉也没补足,调了调座椅,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但只行驶了十几分钟,车子就停了下来。

夏松萝还没睡着,睁眼一瞧,车子在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停着,隔着一条马路,是东方医院。

“他来医院了?”夏松萝觉得奇怪,他敢来医院?

她咬他耳朵,是咬得挺重,但他应该不至于因为这点伤去医院。

金栈拿钱夹:“是我要去趟医院。”

夏松萝问:“血不够?你还要去抽血?”

金栈从钱夹里抽出身份证:“我要去急诊打一针破伤风。”

夏松萝愣了愣:“打破伤风?”

金栈侧身,指着自己手腕上的那条血线,郑重其事:“我正想说你,刀子没消毒,随便割人,是有几率感染破伤风的,你究竟有没有一点医学常识?”

夏松萝嘴角一抽:“这么浅的一条伤口,至于吗?”

“文盲真可怕。”金栈下车。

打完破伤风,顺便手腕也包扎了下。

金栈回来,边系安全带边说:“我还看到刀上有血,带血的刀,更不要随便拿来割人,哪怕是很小的伤口都不可以。”

他给夏松萝做过背调,知道她的生活环境简单又干净,不然还得拉着她去检查一下身体。

这话到底是不敢说出口,她可能会生气。

她的本事,金栈心里多少有点数了,正面打不过。

“刀上不是我的血。”夏松萝说,“是江航的血。”

车子刚起步,金栈猛地踩刹车,震惊:“什么?!”

夏松萝被吓一跳:“你激动什么?”

金栈再问一遍:“你说刀子上是他的血?”

夏松萝点头:“我打伤了他的耳朵,流下来的血。”

金栈好想掐人中,控制不住,拔高声音:“夏小姐,我是骗了你几次,还威胁了你几句,但你报复我也请有个限度!”

夏松萝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你听我说,他的血……”

金栈不听,简直要气炸了:“江航是什么背景?他八成是在金三角长大的,提到那里,请问你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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