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本先婚后爱预收《夫人日日盼我造反(双重生)》《玉腰困雪(重生)》求收~】 爹爹上战场后杳无音信,姚映疏自幼养在伯父伯母膝下。 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太好过,好在她生性开朗,总能劝自己看开些。 直到十六岁那年,伯父伯母给她说了门亲事。 对方家财万贯,品性纯良,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缺点是,年过花甲,岁数大得都能当她爷爷了。 姚映疏看不开,马不停蹄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黑心肝的伯父伯母早有准备,把她迷晕了塞进花轿。 新婚之夜,姚映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谁知她刀还没亮出来,新郎官猝死在了喜宴上。 姚映疏:“……” 自那以后,姚映疏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成了寡妇,还是个巨有钱的寡妇。 她有了个只比她小六岁,顽劣不堪的继子。 锦衣玉食的小少爷处处看她不顺眼,日日给她找麻烦。 姚映疏劝自己看开些,日子虽过得鸡飞狗跳,但好在她有钱啊。 没成想,死鬼亡夫生意做得太大,惹来了各路觊觎。 姚映疏疲于应付,眼神疲惫,每日都弥漫着淡淡的死感。 继子生怕她丢下自己跑路,出了个馊主意。 “要不你改嫁吧,我跟着你。” 姚映疏眼睛猛地发亮,“好主意!” 物色许久,二人不约而同看中一个落魄书生。 家里有个酒鬼老爹,缺钱。 读书好,脑瓜子聪明,有前途。 最重要的是,处境窘迫,他们帮了他一把,往后家里还不是由他们说了算? 两人一拍腿,麻溜地把自己(继母)嫁了。 …… 说起谈之蕴,众人先是赞颂,随后惋惜。 天资出众,是方圆百里出了名的神童,可惜有个酒鬼爹拖后腿。 面对世人怜悯的眼神,谈之蕴不动声色,淡淡一笑。 他隐忍多年,就在即将冲出泥潭时,两个傻子找上门来主动提出帮助。 前提是要他的姻缘。 谈之蕴冷静地看着两人激动地给他画大饼,微笑颔首。 送上门来的钱财,蠢货才不要。 不料他请回家的不是傻子,而是两个麻烦精,惹事的能力一个比一个厉害。 谈之蕴深吸气,告诉自己冷静,寒着脸给人擦屁股。 然而,这两人从县城惹到京城,得罪的人从县令到知州,再到公主皇子,一个赛一个尊贵! 谈之蕴:“?!” 他能怎么办,甩又甩不掉,只能为了他的“妻儿”咬牙切齿竭尽全力往上爬。 【大概是咸鱼鬼机灵夫管严(bushi)×腹黑冷情抠门书生×跳脱顽劣小少爷相(鸡)亲(飞)相(狗)爱(跳)的生活。】 阅读指南: 1、继子和男女主之间只存在亲情; 2、女主的咸鱼主要体现在随遇而安,心态很好; ————预收文案1———— 《夫人日日盼我造反(双重生)》 上辈子遇人不淑,南荣筠在新婚当夜被屠了满门。 重活一世,她誓要让仇人血债血偿,可她一届商贾之女对上皇室宗亲,不啻于蚍蜉撼树。 思来想去,南荣筠将目光放在临安城中最混不吝的那一位身上。 谁能想到,被笑嘲毁了褚家清名的褚宣,后来能杀入京城,砍下昏君头颅,成为新朝皇帝? 只要嫁给他,不仅能保住一家性命,还能亲眼看着那贱人自取灭亡,可谓一举两得。 费尽心思嫁进褚家后,南荣筠坐等躺赢。 婚后一个月,她察觉到了不对。 设想中的褚宣以纨绔为表象,暗中收服能人异士,招兵买马,剑指京城。 可她的夫君整日带着她游街闲逛,看人笑话,甚至一门心思把她往床上拐。 照这样下去,他何时才能登上皇位? …… 上一世,褚宣兢兢业业造了小半辈子的反,可在成功那日,他突然得知,自己竟是狗皇帝早年丢失的皇子。 这显得他像个笑话。 意外重生后,褚宣摆烂了。 反正皇位怎么都是他的,努不努力又有什么区别?每天吃吃喝喝看看戏不好吗? 就在他耽于享乐时,褚宣发现身边总会出现一个姑娘。 那姑娘漂亮得跟天仙似的,视线却时不时落在他身上。 今个儿送点心,明个儿递帕子,不仅安慰鼓励,甚至在他被人嘲讽打一辈子光棍时,当着众人的面红着脸主动求嫁。 褚宣心道,都喜欢他到这份上了,若不娶她,这姑娘往后怎么做人? 将姑娘娶回家后,褚宣的日子过得格外滋润。 直到一次偶然,他得知了南荣筠嫁给他的真正原因。 不是对他情根深种,只是因为他会造反。 与此同时,京中传来皇帝为了新找回的皇子大赦天下的消息。 褚宣:“?!” 褚宣气炸了,当场夺门而出。 两刻钟后,他冷着脸回家,让南荣筠收拾东西进京。 不就是想让他造反吗? 他造给她看! 一回生二回熟,不把后位捧到她南荣筠面前,他不姓褚! #本以为能躺赢,谁知道我还是得造反# #既然重生了,那就换个造反的路子吧# ————预收文案2———— 《玉腰困雪(重生)》 作为家中唯一的女儿,许砚梨自幼千娇万宠,顺风顺水长大,唯一的挫折是镇远侯府世子盛言殊。 那人端正自持,芝兰玉树,是她藏在心中多年的白月光。可惜他不喜她娇纵奢靡,每每相见,总是不假辞色。 婚嫁之龄,许砚梨欢天喜地嫁入侯府,哪怕夫婿冷淡,依旧天真地期盼能捂热他这块冷玉。 婚后一月,盛言殊离京公办,许砚梨在家中侍奉公婆,磕磕绊绊执掌中馈,一心候他。 三月后,盛言殊带一女子归来。 他公然与那女子成双入对,放任她欺她辱她,害她腹中之子,让许砚梨成为京中笑话。 她争过,斗过,却撞得头破血流,最终被一碗毒汤,毒死在心灰意冷,决定和离归家那日。 毒发之际,恍惚见那光风霁月之人跌跌撞撞闯入院里,抱着她的手不断颤抖,声声绝望唤她。 许砚梨冷讽勾唇。 何必做戏,在她死前还要脏她的眼。 闭眼后,许砚梨回到刚成婚时。 她不想再装得温柔贤淑做什么贤妻贤妇,也不想再讨盛言殊欢心,每日呼朋唤友吃喝玩乐,好不潇洒。 可那冷情之人却一次又一次出现在她面前,不复前世的冷漠,似真心想与她做夫妻。 许砚梨冷笑提出和离。 谁料克己复礼的盛世子猩红着眼撕毁和离书,并放言此生绝不和离。 夫妻二人陷入冷战。 就在这时,盛言殊失踪多年的孪生弟弟被找回。 许砚梨站在堂外,看着那与盛言殊生得一模一样的男子抬眸,蓦地全身僵硬。 那目光爱恨交缠,似痛似悔,像极了前世弥留之际所见的负心人。 她慌乱茫然,忽生疑窦。 前世负她之人,她的夫君,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