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妈妈(3 / 4)

,动弹不得,石化了一样,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周围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他仿佛是被扔到了真空地带,只能听见胸腔里那颗心跳得又重又钝,砸得耳膜生疼。

他维持着弯腰的姿势,也不知在那里僵硬了有多久,才终于慢慢回了魂。可回过神的那一刻,他只恨不得抬手狠狠抽自己几巴掌。她说她喜欢过他。

原来刚开始的时候,她竞然是喜欢他的。

而他又是怎么回报她的?

他傲慢,死不承认那点心思,总把莫名的在意当作无关紧要的好奇心,一遍遍用"只是工作需要"来麻痹自己。

明明在乎得要命,却假装无所谓。

他都做了什么,他究竞都做了些什么。

他以前是混蛋吗?

劳伦斯又低头去看睡着的沈郁棠。

她睡得很沉,睫毛盖住那双灵动的眼睛,那么安静地躺在他的床上。可他心心里明白,这一刻是偷来的。是他从陆宴回手里偷来的半晚温存。劳伦斯深吸一口气,转身,去衣柜取了件外衣披上,推开露台的落地门。夜风一卷而来,凉丝丝的,也吹散了他满脑子混乱的情绪。他倚在栏杆上,指尖夹了支烟,没点着的时候含在嘴里,等到火苗亮起来,才深吸一囗。

劳伦斯很少抽烟,第一口下去,肺里是呛人的辣,一下子没适应,呛咳了好一会儿。思绪却慢慢沉了下来。

一支接一支。

混沌慢慢褪去,留在脑中的执念却愈发清晰了。她承认她是喜欢他的。哪怕是曾经,那也是喜欢的。很好。

劳伦斯低笑了一声。

他才不在乎那是曾经,还是此刻。他只知道,只要她不排斥他的靠近,他就一定要一步步把她抢过来。

过去他怕她讨厌他,所以不敢真的做什么。可她亲口承认了,他就没理由再拱手让人。劳伦斯吐出最后一口烟,掐灭了烟头,指腹用力,把心底最后那点犹豫也一并碾碎。

他抬头望了一眼树梢的月。

今晚的夜色真美啊。

他勾起唇角笑了笑,转身回了房间,将露台的门轻轻合上。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她浅浅的呼吸声。

沈郁棠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侧身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月光从劳伦斯身后的窗帘缝里落进来,薄薄覆在她露出来的脸颊、锁骨和手臂上,把皮肤衬得像一块细腻温润的白玉。他站在门口,眼睛适应了屋内的昏暗后,视线一点点落在她身上,每一眼都看得无比认真。

与其说是看,更像是虔诚的欣赏。

眼里浓烈的爱意藏也藏不住。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挪开目光,走到洗漱台,把方才缭绕在指尖和唇齿间的烟味仔细洗了干净,又漱了口。

他不喜欢烟味,可有时候,烟和酒却是他唯一能用来逼自己冷静的东西。水龙头哗啦作响,很快就又归于寂静。

他抬起手臂,闻了闻自己是否还有烟味,又打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一瓶香水,拧开瓶盖,往颈侧、手腕、袖口各喷了一点。做完这些,劳伦斯忽然停住了动作,低头看着手里的瓶子,唇角扯了扯,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这是在做什么?

沐浴焚香,好像马上就要向女王进献自己。将香水放回去,劳伦斯悄无声息地走回床边,侧身躺了下去,躺在她身旁。他们之间隔着一小段空隙,他的头枕着一只手臂,就这么安静地凝视着她。缓慢又贪婪,怎么看也看不够。

不知盯了多久,他忽然注意到她右侧额头发际线里,藏着一条极淡的疤痕,被柔软的碎发挡住。若不是他此刻离得太近,看得太仔细,很难被发现。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是因为什么受了伤?这么长一条疤,受伤时一定会很疼吧。

思及此,劳伦斯下意识伸出手,极轻地拂开那缕挡住的小发丝,描绘珍宝似的,顺着那道痕迹轻轻抚了抚。

手指停留了几秒,又缓缓收回。

接着,他俯身靠近,在那条伤痕上落下一吻。他在心疼,她早就愈合的伤口。

今晚的沈郁棠睡得很乖也很沉,没有翻身动来动去,就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睡着。

劳伦斯就这么靠着床头,看着她的模样,看了一整晚。直到窗外已是天明破晓,他才舍得闭上眼。

沈郁棠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全然忘记了自己在哪儿。躺在床上像只大猫似的,伸了个超级爽的懒腰。

“嗯一一啊!”

还配合着音效。

她只觉得昨晚睡得很香甜,梦里都是香喷喷的味道。她还梦到了妈妈,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还亲了亲她的额头。她揉揉眼睛,脑子还没完全转过弯,就习惯性地从被窝里往外蹭了蹭,靠在床头发了会儿呆。可突然间,余光扫到身侧有什么不对劲一一……床的另一边,有一团什么东西。

心脏“咚"地往下一坠。

沈郁棠猛地转头一一

‖‖

妈妈呀这这这……

怎么会是劳伦斯!

有那么一瞬间,沈郁棠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头皮发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还闭着眼睛的劳伦斯。

脑子一片空白之余,居然还下意识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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