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得正好,让他去捆拿,做我俩替死鬼。”
便说道:“小子,你去将那婆娘捆了。”
“事成之后,活擒温彩裳一事,算你一份功劳。如此美人,你想一亲芳泽否?”
李仙忙道:“不瞒两位前辈,确实…挺想的。”
“哈哈哈哈!”犬者说道:“好男儿,就该直言,你若说不想,我反而瞧不起你。”
“你去罢,将这贼妇好生捆好。等我哥俩享得尽兴,自然会给你机会,也乐上一乐。”
“你敢!”温彩裳怒极,心想:“这两孽畜,已将我当成囊中之物,肆意分配。我…我…我此刻却真无手段,莫非真要…”
瞳孔震颤,实力尽失,从容静气自难维持。
“哈哈哈,有什么不敢。”虎者畅笑道:“堂堂折剑夫人,沦落到那般境地,定然是一大妙事!”喊道:“小子,还不快去!”
李仙故作忐忑踌躇。犬者催促骂道:“你个怂包货,你再不去,老子劈了你!”
李仙说道:“好罢,我这便去。”手持蚕丝索。虎者笑道:“我得瞧你手艺,可得万分小心,需将此妖女捆得动弹不得。”
李仙说道:“我自当尽力。”缓步走去。
温彩裳原立不动,身躯轻颤,甚感无助。李仙感慨:“夫人也是人,陷入绝境,自也会恐惧。”温彩裳无法转身,李仙在她身后,她无法看到,恨恨骂道:“你这小厮,敢动我分毫,我立叫你毙命!李仙手捋绳索,将要触碰温彩裳。忽见衣袖轻动。李仙心头顿寒,险些身死:“我突然出现,连夫人都骗过了。她想调用那蚕虫咬我。”
“那虎、犬二人愚笨鲁莽,被我蒙骗,理所应当。夫人却睿智擅谋…”
“她终究只信任自己,以己度人,故而下意识忽略我会来救她。或者说…她身陷危急,便懒得思索我的死活。”
李仙不敢着手触碰,先将蚕索甩去,缠绕温彩裳手腕。温彩裳怒想:“这厮倒谨慎,莫非已发现祖蚕?”,随后一愣,感到手腕滑腻,绳索感触很像蚕索。
这才了然:“我倒也气急了眼,竟连这节也没想到。这剑雨楼小厮,乃是李仙假扮!”
她收敛杀意,心有依稀,祖蚕缩回袖内。李仙已知两人相认。旁观二人虎视眈眈,不好糊弄。李仙如实捆擒,将她双手扼向后背,把手腕捆缠起来。
李仙说道:“好身段,好身段。”肆意摸索。温彩裳大恼,却知道李仙有意降低两人提防。羞红着脸,配合骂道:“你这竖子,你敢摸我!?你胆敢摸我,我到时便将你手剁了!”
李仙手不停歇:“哼,你这妖妇,被两位前辈活擒,还敢与我逞威风?我摸你怎的!”
温彩裳胸脯起伏,早失静气,一时不知李仙是演还是真,肝火微起:“放肆,你想死么!”李仙说道:“妖妇,你有天大能耐,现在也需老实听命!”
温彩裳怒道:“你…混蛋!恶贼!”她虽知是做戏,但确感李仙此时此刻已脱离掌控。反应间几分做戏,又几分为真。
李仙说道:“看来我要叫你知道我厉害。”
“啊!你下手轻些。”
“哼,你这妖女,轻些让你出去害人么。”
犬、虎二人听得心驰神往,血流急涌。
李仙手起索落,交织擒捆,毫不含糊。
温彩裳既气且羞,蚕衣加身,虽已习惯。但被人擒获,却头此一回。心中屈辱无力,惶恐无措。早无昔日风范,却也另添几分别样风情。
又特意与李仙演戏,参真带假,两颊白里透红。
不多时,温彩裳手腕、脚腕均被捆紧,周身蚕索密集,被李仙抱起。
李仙说道:“两位前辈,这妖女已经捆好。”
“好,好啊!”两人喜道。
李仙说道:“两位前辈似乎受伤不轻,往前走便是大城。不如先入城中,寻一客栈休息?”“到时前辈好好享用此女,等两位偿够了,还望赐下些汤水,让小弟也享用一番。”
温彩裳柳眉紧蹙,大为不喜,李仙言辞间大为不敬,忽又一想:“倘若李仙所言,乃是真的,我…我却当真无望了!”心又悬起。
虎犬二人本万分犹豫,但见温彩裳惶恐神情,绝不是伪装,点头笑道:“走吧!”
虎者双腿截断,虎兽又死去,只能双手着地,倒立而行。犬者心脉破损,伤势狰狞,步履蹒跚。李仙抱着温彩裳,行在前头。